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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齊愷攜著王芷兒給李迥行了禮。
王芷兒把堂上的擺設看了個清楚,因用的是內堂審訊,遠沒有以在電視裡看到的堂審之處森嚴,所在之處,不過是比書房略大,略為莊嚴之處。
而衙差也遠沒有以往正常庭審時侯為多,倒有些像前世調解協調糾紛的會客室了。
看來皇帝給李迥下達的意思很明顯,要讓王家的背個罪名,又要讓永陽公主名聲不受損傷,總之就是要皇室豪發無損,損的都是別人!
連個庭審都弄得偷偷摸摸的!王芷兒暗自腹誹。
又見李迥案臺兩邊站了兩名手持拂塵年紀較大的公公,心知這定是皇帝派來聽審的了。
有衙差搬來了兩把椅子,抬到王芷兒面前,那衙差道:“姑娘請坐。”
王芷兒一抬眼,不由扯了扯嘴角,這可不就是那守門的小衙吏牧杉麼?他可真是身兼多職!
李迥一拍驚堂木,正要開庭,王芷兒上前一步拂了拂禮:“王爺,小女子雖然只是一介民女,但到底是大家閨秀,不亦拋頭露面,能否請王爺降旨,給民女設個屏風?像那扇一樣?”
她拿手指了指對面擋著永陽公主的屏風。
李迥面色一沉,王齊愷便點頭道:“王爺,小女說得沒錯,小女待字閨中,日後還要嫁人的,公堂之上,難免會有些汙穢之物礙眼,小女既是證人,還請王爺立個屏風隔開為好。”
兩人一唱一和,明打明的指責李迥搞特殊化,可以替那貴人立屏風,為什麼就不給她立個屏風?
屏後後面的女子輕哼了一聲。
李迥聲音很淡,“既如此,來啊,再抬個屏風來,免得汙了王家姑娘的眼。”
又耽擱了不少時間,從庫房抬了屏風來,立在王芷兒前面,如此一來,堂上更加冷清了,只剩下了王齊愷一人孤身站在堂前。
緊接著,便是陳述案情,王子欽被提了上來,跪在堂下,屏風後的永陽公主先行述說。
“在宮裡頭呆久了,有些氣悶,受了姑母之約,便想著去姑母家裡住上幾日,可沒曾想,一去到她家,大表哥便老纏著我說話,我煩得很,所以,那一日,聽到綺香閣新來了戲班子,便早早地定了包廂,想在那裡聽戲,可戲還沒開始演呢,大表哥就跟了來,還要把玉佩送給我,我原不想要的,可為了打發他,就隨便收了,我讓他離開,他見我冷著他,竟然發了狂,拉著我不放,還想還想……”說著說著,屏風後只聽到她抽抽咽咽的哭泣之聲。
李迥堅持把話問完,“還想怎麼樣,十皇妹,此處並無外人,你如實道來,本王自會替你作主!”
永陽公主很抽咽了幾聲,彷彿痛不欲生,“他想要非禮於我!還對我說,如果我是他的人了,就不得不嫁給了他,他的父親是當朝二品大員,皇室公主有數十位,說什麼,他也會娶位公主的!他他他,撲了上來……他將我的衣服都撕亂了!”
王子欽跪在地上聽到這裡,目瞪口呆,急忙反駁:“不是的,不是的,公主,為什麼你要冤枉我?”
第22章 皇家臉面
永陽公主聲音很悲憤:“王子欽,平日在姑母處你諸多糾纏就罷了,沒想到到了外邊,你竟然做出這等事來!全不顧皇家臉面!全然忘了,君是君,臣是臣的道理!姑父是這樣教你的麼?”
王齊愷額頭冒出汗來,她這是把此事往王家對皇室不敬之上牽連,如此一牽連,王家連謀逆都可以牽扯得上,忙上前道:“殿下,如真有此事,那也只是小兒一時孟浪……”
李迥截住了他的話:“王太傅何必心急,此案不是還在審理麼?怎麼,王太傅要代替大公子認下罪來?”
王芷兒垂了眼眸想,難怪自家這位父親連李迥這個渣都看不上,哪有案子還沒弄得清,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