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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天如月以及其之前的幾代,這個數值都時常會有些變動,但是大抵還是脫不開正常範圍,大局上沒有偏差,直到容止出現,再經歷天如月天如鏡這兩代。又一次將容止可能造成的偏差拉回來正常值。
楚玉現在所接下來的擔子,表面看起來比較嚴峻,實際上只要她自己不主動亂來,乖乖地混吃等死,基本不會有什麼大紕漏。
但楚玉所認為虧了的關鍵在於:就算不接這手環,她也能舒舒服服地混吃等死,如今反而平白多些什麼。總是叫人不快。
拉起袖子,楚玉不再深思,轉而將注意力放在如何吃喝玩樂這方面上,她最近都在致力於改變家居環境,希望居住的環境更加舒服一些。如何在沒有空調沒有電冰箱的地方更加舒適地做米蟲,在屋舍地規劃方面,觀滄海提出了不少深得她心的好建議。
從椅子上站起來,楚玉揉一下僵直痠麻的雙腿,在觀滄海的醫治下。如今她的腿已經能走動,雖然或許還偶爾會有些疼,但調理好也不過只是時間問題。現在觀滄海每天給讓人給她燉藥,美其名曰說是她身體太弱需要進補,每天的這個時候,桓遠就會把藥端來。
雖說是良藥苦口,但是這藥未免也太良了,還偏偏是那種最難以入口的湯劑,雖然明知道觀滄海不是這種人,但每次喝藥地時候。楚玉都會情不自禁地覺得他是故意整治她。
算一算,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
所以楚玉打算逃跑。
躲一會兒,等藥涼了,她就能找藉口不喝。
飛快地溜出庭院,特地繞開常走的道。楚玉打算先出去避一避,可是才跑了不過十多步。她尷尬地停下來,衝前方的桓遠打聲招呼:“真巧啊。”
桓遠單手端著藥碗,沉穩地站在楚玉的逃亡路線上,微微一笑:“該喝藥了。”
雖然完全可以拒絕,但是看著桓遠不溫不火的神情,連推拒地話都說不出來,那種神情好像是最親的親人,在關切地望著你,彷彿一個迴避的眼神都是莫大的罪過。
楚玉又一次認命地拿過藥碗,非常熟練地屏息皺眉仰頭,以就義的魄力一口氣灌下。
盯著楚玉喝完藥,桓遠滿意地接回碗,施施然離去,而楚玉則拖著被苦得只剩下半條命地身體回房漱口挺屍。
躺了好半天楚玉才慢慢回過神來,坐到梳妝檯前,正打算整理一下儀容,楚玉忽然瞥見放在臺上的一件事物。那是她幾次想還給容止,但是又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一直延誤,最後容止還是留給了她地,不知什麼材質的掛件。
從前她總是有意無意地忘記還給容止,其實她的記性並不是那麼差,只是那時候她不想記起歸還,因為她想留下容止的一些東西。
可是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現在她甚至並不怎麼隨身攜帶,因為她已經不需要依靠信物去思念容止,甚至的,她不需要如何特別去思念,她呼吸著容止曾經呼吸過的空氣,她生活在容止曾經生活的世界,她的生命是容止挽救回來地,她的心跳延續了容止的心跳。
不需要如何哀悼,也不需要苦苦思念,她生命中的一切,都打上了屬於容止的標籤,再也難以磨滅。
無意識地把玩著那掛件,腦中卻想著別地事,等摔落的聲音傳入耳中時,楚玉才猛地驚覺,手上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空了。
心中陡然一緊,楚玉連忙低頭尋找,雖說是不常帶著,但這東西總歸是有些紀念意義,摔壞了不好。
快速撿起掛件,細細檢查,掛件本身沒問題,但掛件一頭包著地金片因為方才的撞擊,脫落鬆開了。
楚玉心說改日找匠人鑲上,便隨手揭開,卻不料揭開之後,卻發現下方是一隻黑色的方蓋,這白色的長方體只是一個容器。
楚玉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