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5 頁)
完之後齊爺去洗澡,陸以華翻個身過來睡覺。
後來也會偶爾一起洗,洗的過程中或者洗後再做一次。
齊爺對陸以華印象很好,他是個不錯的床伴,身材好,肢體柔軟,乾淨,用起來舒服而且禁得起折騰,最主要的是毛病少:廢話不多,要做什麼就做什麼,除非實在承受不住,不然不會有任何抵抗。不哭不鬧,甚至懂得笑。
如果就這樣了的話,齊爺可能一直這麼養著他,直到哪一天膩了或者認為他不再適合了,就給他一大筆錢讓他自己把下半輩子過了。
但是事實並非如此,因為齊爺發現他有一個奇怪的習慣——從不肯趴在床上,無論做得多累,都一定要翻過身來再休息。
齊爺不知道這是陸以華為自己保留的最後一點自尊了,所以很好奇。
於是某一個夜裡,齊爺第一次直接擁住坐在床上等待的他,抬高他的雙腿從正面擠入。由於姿勢陌生,陸以華又不知為何不似往日的僵硬,齊爺做得極是動情,鬧得陸以華全身泛紅,事後被齊爺又摸了兩把,竟被做得射了出來。
齊爺壓在他身上,兩人都有些喘息,曖昧地糾纏在一起,懶得動了。
平日裡幾乎沒在此時說過話的陸以華一時衝動開了口,問道:“齊爺今天怎麼……”
後半句咽在嘴裡不知道怎麼問。
齊爺不想坦言自己對他的小怪癖有所好奇,而手指正在把玩這男人可憐的□,視線正掃在那,發覺陸以華傷勢已好,繃帶也解下了,便道:“之前是怕壓了你背後的傷。”
不過是句隨口拈來的謊言,卻也因為這隨意的語氣而顯得自然而然,毫無引人懷疑的地方。
這是個交織而出的意外,萬般牽扯,卻都自這句話而來。
陸以華有點發怔。那些他以為是恥辱的,認為齊爺是圖個方便才不顧及他尊嚴而使用的姿勢,原是顧及了他背上的傷。那他的堅持又是為了什麼。他之前選擇以對這行為的牴觸來證明自己仍有所堅持,結果最不能容忍的反而是出自好意麼?
可憐陸以華還以為自己之前做作地冤枉了齊爺,哪知道他根本就沒冤枉,齊爺之前沒對他上心,根本就是一如他所想的冷漠。
齊爺以為他會笑,結果卻察覺到身子底下這個男人在發抖,眼角帶著一丁點不明顯的紅色,從未展露於他人眼前的脆弱和迷惘。
突然便有些心軟,覺得自己這麼著欺負一個大男人實在不太好。
之前根本沒想過的,陸以華的心情,就這麼被略微地嘗試著想象了一下,結果再不能無動於衷。
到此為止也不過是觸動罷了,齊爺心裡落下個決定,之後待他溫柔一些,給他留一點該給的尊嚴,也便算了。
這時第二個意外發生了:陸以華髮覺自己狀態不對,仰起臉對齊爺再次揚起一個如往日般淡然且不在意似的微笑來。
一切就這麼翻覆了,以極微小的事物為點,快速地織出一張巨網來。
那個笑容很符合陸以華的一般水準,弧度自然,眼神平靜。
可惜那點紅色還沾在眼角,瞬間令那面假相脆弱得幾乎崩毀。
齊爺突然發現這樣的笑容其中最大的成分並非虛偽客套的應對,而是一種自我保護與欺騙的手段。
陸以華在這一刻被齊厲徹底看穿。
人似乎都認定,無論遭遇了什麼,只要還可以笑出來,似乎就沒有失掉尊嚴與希望,一切都是可以承受下來的。
陸以華擅長笑得矜持有度,如同並未受到傷害與打擊,更毋提失去。
因齊爺之前的話語而產生的動搖,使面具出現了裂痕。而對齊爺這樣的人來說,一絲裂痕就足以令他看透所有破綻。
他看向身下這個男人的眼神,已經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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