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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傳授給宮裡的樂師?那麼代表皇上喜歡這歌,我沒事啦?聖母瑪莉亞奶奶,耶蘇大叔,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真是太感謝你們了。
那個……古代音律那種什麼仄什麼平我根本就不懂,那我和樂師怎麼溝通?難道要我畫五線譜?他們能看懂麼?還是要我寫哆萊咪發嗦,上加點,下加點,上加線,下加線?
“怎麼?還跪著?” 你不叫我起來,我敢起來麼?
“請恕之洛斗膽,請父皇將這把上弦月賜給之洛。”再冒次險,倘若他把上弦月賜給我,我今後就是抱著它在京城大街上唱,估計也不會有人攔了,何況原先買的那把被夏仲堂收走了,說不定早已被五馬分屍了。
當皇上一句准奏吐出來的時候,我知道我安全了,賭對了。趕緊謝了恩,提著上弦月夾了尾巴似的趕緊回到位子上。
這種提心吊膽的感覺實在是太讓人鬱卒了。以後若是再有這樣的場合,我看我還是學習夏仲堂,能病就病,不能病也要想辦法病,不然以我這種馬大哈的性子,說不定早晚一天會送了命,而且今天一天還差點送了兩次。媽呀,真是太刺激了,再強壯的心臟也承受不住。
哦,唱了半天,口真的是乾死了。我順手端起眼前的杯子,咕咚咕咚灌了幾口,就見了杯底,真是一點也不過癮。古代人真小氣,喝個茶的杯盅都這麼小,還喜歡用個茶托,抓起來一點也不方便。待將手中的杯子放下後,我突然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咦?怎麼案上就一個杯盅。
啊――我的杯盅不是先前打掉了麼?那麼……那麼……這個……這個……剩下的這個應該是上官尋的吧?
我死蝦米般地轉了下頭,看見上官尋正抿著嘴看著我,那表情在說你剛才喝的是我的茶。
真的是他的哎!我喝了他的口水?那我應該算是和他算是間接接了吻?哦,天啊,雖然之前明白自己對他動了情,但是我還是有潔癖的。
臉上再次如火燒,我想我應該和煮熟的蝦子有的一拼。
尷尬地朝他笑笑:“我不是有意的,這個還你好了?”
他不語,轉頭招了招手,讓人重新端了個新的茶盅上來。這一舉動,真的是太傷我的自尊了,氣死我了,我都沒嫌你口水髒,你居然還嫌我髒?!
之前因有那種和他間接接吻而暗自竊喜的心情,頓時間蕩然無存。氣死我了,真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
“看我作什麼?你不是很口渴麼?不是要喝水麼?”上官尋抬了抬眉毛,我真是不敢相信這句話是由他嘴裡發出的。
“呃……”那杯水是給我的?
“一杯不夠?”他又轉頭,一口氣又讓人端了五茶盅上來。
倒,當我水桶,再渴也沒法子一口氣乾掉一瓶礦泉水之多的茶啊。我端起一杯,狐疑地看著他,他也端了一杯淺啜。
慢慢地,我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了。有一種感覺在心中盪漾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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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意外地,白映彤被指婚給了上官謙,於下個月初五完婚。
好象當今狀元郭子軒也被指了婚。後來還有誰被指了婚,都是我不想去關心或理會的。
第二次生命中的第一個“情人節”就這麼驚心動魄地結束了。
次日,我一覺醒來,匆匆打理了一下,用了早餐。第一件事就是打算奔到“曲藝”去看看,想看看那掌櫃的會不會因為我而受到牽連,所以也顧不上什麼女扮男裝了,提著裙子一路狂奔出府,似乎還聽到青青跟在後面追喊地聲。
當站在“曲藝”門口的時候,我呆掉了,門是關著的,而且還被封了兩道叉叉封條。摸著門上的封條,我多麼後悔當時一時的衝動,硬是要買那把上弦月,而且還害得自己要倒黴。如果我不是硬要買那把上弦月,這家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