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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樣嚴酷的歷練。
一場無妄大災,但也是一場宇宙難尋、只能用可怕來形容的修煉。
以前西天實力強大,佛陀菩薩們坐擁強**力可是他們本身並不善戰,不過一次漏中行再歸來,他們脫胎換骨,佛門弟子佛門之怒,匡扶善良降妖除魔!
“不可能!”下治真尊面上筋肉抽搐,一樣的三個字他才剛剛說過……神君來了、佛祖來了,瓶子軍與西天精銳出世,仍是那個老問題,戰場的空間是有限的,墨巨靈人數眾多實力佔據絕對優勢,奈何有限的空間裡大多數戰士都派不上用場,加之猝不及防,今日仙魔打通兩星已經無法阻擋。
下治真尊的驚訝與憤怒,與神君和西天的強大無關,當他發現中土有人立道、七艦封絕之陣被破時就預料到此刻的戰況,不會再大驚小怪。
他的‘不可能’是指著天魔宗說的。
天魔宗是怎樣的斤兩?實力普通,但瘋狗似的門廳,沒人願意招惹他們。可墨巨靈何嘗又不是瘋狗呢,瘋狗不怕瘋狗。不怕,卻重視,神君、道尊都曾說過,金鈴天開立的是上上大道,按道理說,金鈴天能立此道,戰力與神通不應比神君或道尊遜色。可實際上金鈴天以前的本領,遠遠未到巔頂境界。
墨巨靈也明白這個道理,金鈴天本應強大卻不夠強大,對墨色來說這是好事卻也是隱患,金鈴天一旦掃清了那道外人所不知的障礙,他便真正能立地成魔、大天魔,於某日,他有可能突然強大起來。所以以前墨巨靈曾針對天魔宗發動攻勢,可惜一直未能成功狙殺金鈴天。
隱患啊,隱患啊,終於今日,不再隱、成大患!金鈴天歸來、入戰,他的神通比著佛祖道尊又有幾分遜色?
天魔已入戰,其力符其道,巔頂之魔!
金鈴天心底曾有根刺,小小天寶、小小花容。
當年金鈴天與墨巨靈大戰,慘勝重傷後閉關療傷。便如道尊曾經所說,心底障無可避,發作遲早而已。
金鈴天閉關後,傷勢勾引心障礙發作,由自覺入正覺,不是大天魔要去思考什麼,而是經歷到了、火候到了、機會到了,就不由得他不去面對自己的心障,他非得正視不可。
大天魔陷入昏迷中,但他的心神入‘夢’,重見曾經一切。
除非小花容主動相告,否則金鈴天永遠不知真相,不過金鈴天的‘正覺’也和小花容的背後隱情無關,金鈴天非得想通的不是‘姐姐所做所為是否發自內心’,而是‘我對她的恨意是否來自本心’。
問己,莫問人更莫問天,這才是天魔行事辦法。
恨,怎麼能不恨呢,小天寶所見所知都是何等殘酷的事情。即便金鈴天成道後,一想起姐姐,心中都會湧動怒、恨。和非常痛!
可是金鈴天想恨麼?當然是不想恨的,他又不是彆扭魔,哪會去主動‘我想恨那個誰’……這便是關鍵所在了啊,他恨,可是他不想恨!而‘無疆無界,無法無天,無業無度。無塵更無不是塵’所求真諦、天魔所求真諦無外四字:我想、我做。
不是規矩天道的我知我行;是魔鬼道瘋子道的我想我做。
不想恨卻恨了。
沒有無緣無故地恨,可大道皆為非常道。所有緣由統統拋開一旁,只看:想、做。
不想恨但恨,為繭。以佛家的說法就是執念,是為妄。
不想恨就不去想。忘了她自然也就忘了恨,為破。我都已經忘了,又何談恨?放下了放下了,以佛家的說法就是空,是為自在。
不想恨,可以去想,但卻不恨,不忘她卻不因為她再辜負自己,是為立。至此天魔得立。是為:百無禁忌!
道理永遠是樸實的、簡單的。可是真正理解一個道理,真正將己身己心融入一個道理卻千難萬苦,金鈴天在‘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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