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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盡了耐性不想再拖下去,皇后索性攤牌:“本宮已經給了你足夠多的時間考慮,現在要你一個回覆。順我,保你前途無阻,必將成為我大遙皇子妃,他日亦會接管本宮皇后寶座;反之,不僅戰家遺子要擔上罪名,你也得不到任何好處。現在是子正一刻,本宮最後給你三刻鐘時間,丑時是接受還是拒絕……日後要成為鳳凰或者落魄至死,你自己決定吧。”
皇后在女官的攙扶下進了內殿休息,外面只留白綺歌一個人孤零零站著,許久一動不動。
想要愛一個人,想要幫他達成願望,想要做他的妻子,明明很簡單的事落到她身上就一定要這麼艱難嗎?進是錯,退亦是錯,就連錯也要受人逼迫,誰能給她指條明路可走,讓她不用如此辛苦去謀心算計?
戰場上她叱吒風雲、血染徵袍,傷的是敵人奪的是勝利;深宮裡她舉步維艱、處處小心,傷的是自己得的是束縛。
如此疲憊,連那顆深信與易宸璟姻緣不斷的心也漸漸動搖。
第262章 有喜有憂
天牢天牢,天子之側,禁錮之牢。
遙國皇宮最偏僻的角落裡,兩丈高的雄偉建築*肅穆,白綺歌第一次見到時還以為是哪處宮殿,後來才知道這裡竟然是關押重要犯人的天牢。
而現在,戰廷就在裡面。
憑易宸璟的太子身份想要進入天牢並不難,徹夜未眠的白綺歌帶了些食物飲水,天不亮就和易宸璟二人來到天牢看前一日傍晚被帶走的戰廷。外表再怎麼宏偉雄壯終歸是牢獄,天牢裡陰森冷暗,一進入便讓白綺歌渾身發寒,想起有許多遙皇不能殺也不能放過的犯人在此囚禁多年,不禁去想那些人是不是生不如死,為何要苟延殘喘。
“殿下,祈安公主!”見到二人出現,戰廷急忙從監房角落走到柵門前,既愧疚又感激,“你們怎麼能來這種地方?又溼又冷的,祈安公主的身子會受不住啊!”
“不礙事,來與你說幾句話就走。”白綺歌搖搖頭強撐笑容,目光不易察覺地打量著戰廷全身,最終停留在帶著鞭痕的手腕上。
儘管花了不少銀子打點,戰廷還是沒能免受皮肉之苦,看來錢不是萬能的,尤其在鬥權不都錢的深宮之中。白綺歌胸口憋悶想要長長嘆息,卻又怕惹戰廷多想自責,只得忍著,指甲用力掐住自己掌心。
戰廷是要犯,易宸璟能見他但不能放人,就連見面也要隔著柵門,同樣注意到戰廷身上有傷時餘怒未消的大遙太子聲音低沉:“他們打你了?是誰動的手?胡典獄還是齊典獄?”
“殿下不要問了,他們也是奉命行事,總不能違逆皇上旨意。”戰廷深知易宸璟有仇必報的性格,見他大有牽連旁人意思連忙搖頭擺手,就是不肯說出動刑之人的名字。
之前謹妃因著推白綺歌下水意圖謀害,易宸璟在事情過了一年之久後還念念不忘,找了個機會命人把謹妃推入冰寒刺骨的池子裡;再再之前還聽說前太子妃尉遲憐蓉的床鋪被人放了一窩蠍子小蛇嚇個半死,似乎也跟她在東宮後殿掌摑白綺歌有關。有這兩件事做前車之鑑,戰廷哪敢隨便亂說?能少一事是一事吧,總不能讓剛剛扶正太子之位的易宸璟樹敵太多,尤其是為了他這種卑微屬下,不值。
看戰廷咬死不說,易宸璟只得作罷,從白綺歌帶來的竹籃裡翻出兩瓶創藥隔著柵門塞給戰廷:“幸好備了創藥,找時間自己擦上。對了,我問你,你的侍衛令牌怎麼會出現在荷香宮附近?父皇讓吏官查對過撿到的令牌,是甲字號的,而掌有甲字號的侍衛除了你之外所有人都好好保管著令牌,懷疑就這麼落在你身上的。”
“令牌前幾天就找不到了,我怕殿下責罵沒敢說,本打算這幾日就去司吏府上報,誰想半路出了這事。”戰廷鬱悶地撓撓頭,一臉後悔。
“你的令牌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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