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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南琉璃殿聖女的時候，我就已經說過了吧。」

「當聖女可以，但我是有師門的，我不會叛出師門，所以不可拜殿主為師。」宋牧晴眯眼說道。

雪真點頭恭維，沒明白宋牧晴意思，但吹彩虹屁就完事了：「聖女實力很強，殿主亦曾感嘆他無法教導你。」

她轉念一想，大喜過望，莫非宋牧晴打算讓她師父來制伏素寒璧嗎？

「聖女可是要讓您師父前來制伏那無禮地仙？」雪真繼續問。

「蘇雪真，你有病吧。」宋牧晴坐直了身子，瞪了雪真一眼。

「素寒璧就是我師父，你讓我去對付她？你腦子壞了？要我欺師滅祖？」她坐在雲母貝上，冷聲說道。

第25章二五章

宋牧晴的這句話, 直直劈進雪真的腦海之中，彷彿驚雷。

素寒璧……是宋牧晴的師父？

怎麼可能？她不是一個才飛升上來的地仙麼？

宋牧晴可比她早飛升了幾百年，而且她用這不到百年的時間便修煉至金仙之位, 資質與心性皆是上乘，就連殿主都讚不絕口。

「聖女, 您沒有說錯吧？」雪真小心翼翼試探，「她怎麼可能？」

宋牧晴打了個哈欠，斜睨她一眼：「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確實是有這個可能，你接受吧。」

「但您現在是南琉璃殿的聖女……」雪真提醒她。

「在答應你們坐上這個位置之前, 我已說過，我有師門，凡是會先以我師門的利益為先, 欺師滅祖的事我做不出來。」宋牧晴眯起眼看雪真，「殿主當初, 是如此應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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