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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池聞言愣了一下,不知道他說的“沒必要”是指沒必要去特意買菜,還是指他下次也不會再來了,所以自己沒必要準備。
傅向隅低頭在吃他煮的面,秋池卻沒動筷,而是很小心地在盯著他看。
過了一會兒,傅向隅聽見這個人低聲道:“昨晚是……是我的錯。對不起。”
“我太貪心了。”
他要養家,還要給媽媽看病買藥。
傅向隅的各方面條件都太過優越,包他說不定只是臨時起意,或許來過一兩回之後,就會發覺他沒意思了。
秋池是想要賺快錢,但同時又想要有穩定的收入。
他知道是自己太貪了,可他沒辦法,那份兼職多少能讓他不安的心稍微平靜那麼一些。
“我已經把那份兼職辭掉了,以後不會了。”秋池的手放在桌子底下,拇指指腹不安地在虎口蹭動,“之後下班以後我都會待在家裡等你……”
“行嗎?”
說話的時候他一直低著眼,傅向隅從他逃避的眼睛,一直看到不斷張合的唇瓣,腦海裡只有昨夜在車裡,秋池那個主動的吻。
以及那股很淡的橙子香。
傅向隅故意不說話,交談中的沉默會讓敏感的人控制不住地胡思亂想,他深諳此道,這也是他從冷漠的父親身上所習得的交流方式。
過分敏感的人往往更容易陷入過度的自省與自我懷疑中去,而這個beta很明顯就是這樣的人。
“咬一下就暈,”傅向隅語氣冷淡地評價道,“體驗感確實不是很好。”
他看見這個可憐的beta明顯更緊張了,眼神微抬、唇瓣微張,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於是傅向隅又把話鋒一轉:“不過你挺聽話的,可以再試試。”
秋池聞言終於抬眼,被咬之後完全是生理性的反應,他無法控制,但他還是說:“我會盡量……”
“儘量保持清醒。”
“還有。”傅向隅又說,“下次我想開啟你的生殖腔。”
他的語氣平淡又冷靜,像是在談一件很正經的事。
秋池愣了一下,然後支吾著說:“我……打不開。”
男性beta的生殖腔並未完全發育,幾乎都不具有“孕育新生命”的功能,就算是在動情動|欲的狀態下,那裡也是始終緊閉著的。
“可以開啟,”傅向隅說,“用點藥就行了。”
“如果你覺得很為難,價格還可以再談。”
傅向隅已經給的足夠多了,秋池不敢再得寸進尺,於是他說:“……不用。”
“五千……就夠了。”
六月末。
盛夏的陽光熾烈,在城市裡四通八達的柏油馬路上烘烤出熱浪般的白色煙塵。
秋池下班的時候天還是亮的,他沒急著去吃晚飯,而是先趕回宿舍衝了個澡,換下了身上那套灰撲撲的工作服。
衣櫃裡攏共也沒幾件衣服,秋池挑來挑去,最終選了一件前年在地攤上花49買了兩件的白色短袖。換上後他想了想,最終還是在t恤外面又披了一件條紋襯衫,顯得稍微正式一點。
這還是傅向隅第一次約他出去,地址是一家高階酒店。
秋池沒來過這種檔次的地兒,心裡難免有些侷促,好在前臺是個聲音甜美的女性beta,並沒有因為他穿著寒酸而看低他,對他和對前面那位西裝革履的客人是一視同仁的熱情周至。
秋池報了個房號給她,前臺看了眼手機:“秋先生,是嗎?”
秋池點了點頭。
“請您出示一下身份證件。”女孩說。
秋池從口袋裡掏出證件,女孩拿著掃了一下,接著聲音輕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