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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昨晚的記憶,傅向隅這個人在他眼裡就是個好人,不管他在心裡是如何看待自己的,但秋池覺得君子論跡不論心。
他在自己差點一腳踩入深淵的時候伸手拉了自己一把,又在自己走投無路的時候二話不說借給了自己兩萬塊。
錢雖然不算多,但對他來說,那兩萬塊真的是救命錢。
傅向隅甚至還讓他在自己的房子裡休息,還送了他半書包的橙子……
那家的橙子真的很甜,秋池心想。
他現在對傅向隅的感情實在很複雜。
去報警嗎?說自己被這個家世顯赫的頂級alpha強|暴了,有誰會信他?
有證據又怎麼樣。傅向隅完全可以出示自己在當時已經完全喪失理智的證明。從現行法律的觀點來看,alpha在發熱期出現致人受傷、死亡的過錯行為,甚至判得比酒駕致人死亡的懲罰還要輕。
到時候傅向隅會不會有麻煩他不知道,但他一定會因為狀告傅統帥的獨子這一“罪行”而丟掉這份工作。
車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停在了路邊。
秋池回過神來的時候,看見傅向隅開啟車門,接著將從藥店裡買來的一整盒阻隔貼都丟進了自己懷裡。
還有一盒相比之下要小得多的避孕藥。
旋即傅向隅又朝他遞過來一瓶瓶裝水,水是在便利店加熱櫃裡拿的,摸起來還微微有些燙手。
兩人誰也沒開口,甚至很默契的連一個對視都沒有。
傅向隅沉默地把住方向盤,秋池則低頭去拆藥盒上的塑封膜。
車子開出去一段距離,十字路口,又是紅燈。
傅向隅不露聲色地用餘光掃了秋池一眼。
記憶裡beta的身體似乎從頭到尾都沒有接納過他,這個人生|殖|腔的位置很淺,但抗拒和牴觸讓beta的身體始終處於緊繃狀態,傅向隅記得自己曾數次頂著那道口碾過去,可無論如何用力也無法將那裡完全地鑿開。
作為一個beta,秋池的資訊素濃度很低,就算是腺體處、血液裡的資訊素含量,與ao兩性平時所釋放的濃度相比,也完全能稱得上“貧瘠”二字。
可傅向隅就像個渴了很久的人,迫切地需要對方的資訊素安撫,可秋池能給他的卻完全達不到那個“夠”的量。
同時beta並不像oga那樣“敏感”,他們沒法默契地接收到alpha所釋放出的“訊號”,也無法像oga那樣輕易且自如地在alpha的掌控下開啟自己的身體。
不過大概是因為頭一次開葷,傅向隅的感覺不錯,至少心頭那股揮之不去的煩躁與難平的欲|火暫時被疏解了,與此同時,濫用抑制劑帶來的副作用也因此變得很輕微。
一夜沒睡,他反而感覺有種釋負過後的鬆快感。
很明顯。因為傅向隅現在感覺自己的心情很好,相當得好。
雖然秋池是個男性beta,受孕的可能性極低,不過為了保險,傅向隅還是買了藥。
他用餘光看見這個人一聲不吭地吃了藥,然後拆開那盒阻隔貼,將厚重的貼布貼滿了自己的後頸。
二十分鐘後,高鐵站入口處。
趁著秋池解安全帶的功夫,傅向隅低聲道:“那兩萬塊我退回去了,就算是賠你房間裡砸壞的那些東西……”
秋池沒應聲。
“還有,”傅向隅繼續說,“等你回來之後,我們找個時間談談。”
他說的談談指的大約是關於“如何賠償”的事,秋池聽懂了,但他現在並沒有說話的心情,尤其是和傅向隅。
於是他微微點頭,然後挺重地甩上了車門。
……
列車過了兩站後,秋池才終於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