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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錢,就想找個好好過日子的。”
袁俏剛想也說點什麼,突然注意到小禾臉上的笑忽然沒有了,不過很快他又笑著說:“老闆你偏心吧?我今年也二十八了,在你店裡都幹五六年了,也沒見你給我介紹一個物件。”
以她敏銳的直覺,那笑容絕對有些刻意。
“我可沒偏心,人姑娘指名道姓地要小秋,我就是個幫忙傳話的。”
任鈺禾聞言悄悄看了眼秋池,沒說話。
“說好了啊,”老闆接著說,“過陣子找個時間讓你們小秋店長休個假,和人家姑娘好好見見面,說不定再過不久咱們也能喝上喜酒了呢?”
傅向隅是今年七月底被調回首都的。
媒體沒宣揚,他回來的訊息只有零星幾個熟人知道。幾人中秦蔚是最早知道的,他姑上個月剛退役,回來的時候就和他說了,傅霽那邊動用了一點關係,把兒子從北區基地調了回來。
他聽說的時候還挺高興的,提前定了家三人以前常去的一家餐廳。
傅向隅來之前換了身常服,剛開啟包間的門,段鑫燁就張開雙臂衝上前,作擁抱狀。
傅向隅嫌棄地拿手機撥開他的臉,冷淡道:“滾開點。”
“給點面子嘛,”段鑫燁還是原來那個樣子,除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頭髮染成了金黃色,看著跟半夜街上騎摩托的街溜子似的,“我們三都多久沒見了。”
秦蔚比兩年前看著要更成熟了,西裝革履,頭髮上擦了髮蠟,看起來像個事業有成的企業家。
段鑫燁在傅向隅這兒受了冷落,轉頭又對秦蔚指指點點:“剛就想說了,你現在打扮得跟個‘爸’似的,一股老頭味。”
“比你還是能強點吧,”秦蔚反唇相譏,“過兩月你就唸大五了,多有本事!”
“別提這個了,”段鑫燁特無語地說,“我就掛了那一門,臭老頭死倔,一點機會不給我,說是必須讓我重修。”
他頓了頓,然後又道:“不過再讀一年也蠻爽的,剛好找個藉口繼續玩。”
秦蔚把外套一剝,內裡的絲質襯衣也被他解開半排,看起來轉瞬又恢復了風流本色,他看了眼剛落座的傅向隅:“不打算再往上走了?”
“沒必要了,”傅向隅說,“反正該查的都查到了。”
從研究院離開後,傅向隅並沒有著急完成學業,而是不聲不響地應徵入伍,走的都是正規有效的渠道,又有秦蔚他姑幫忙,忙著外訪的統帥夫婦沒能第一時間得知這個訊息。
本國現行的制度是軍政嚴格分離的分權體制,傅霽的手就算再長,也伸不進軍方系統。
段鑫燁聽著這兩人跟打啞謎一樣的對話,感覺自己好像被排擠了,於是挺酸地說:“你倆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了?不是說好的進部隊要繳收通訊裝置,你倆偷偷揹著我天天用衛星電話聯絡著呢是吧?”
“不該問的別問,大人講話你們傻子聽不懂是很正常的。”
段鑫燁咬牙切齒拿著外套往他身上抽。
秦蔚笑著躲開了,然後說:“不過礙著傅叔叔的身份,你在部隊裡發展也有限制,天花板就在那兒了,早點調回來也好。”
點的酒菜終於上桌。
段鑫燁說是口渴,一口氣喝掉了大半杯加了冰塊的梅子酒,快喝到底了才想起要和傅向隅碰杯。
服務員上酒沒那麼快,段鑫燁只好用那隻剩一杯底的酒跟傅向隅碰了碰:“歡迎回家,向隅。”
“那這次回來應該就不走了吧?以後還回學校上課嗎?”
“可能吧,”傅向隅說,“等九月份開學我去教務處問問怎麼安排。”
秦蔚放下酒杯,偏頭看了他一眼:“你爸讓你進國防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