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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下去:“我去給你找個東西擦擦。”
岑寂才站起身,就被一隻冰涼的手抓住。岑寂被冰得一哆嗦回頭看他,就對上了應如許帶著祈求的眼神。
抓著他的那隻手還帶著些顫抖, 岑寂發覺應如許這次可能是真遇上什麼事了,於是順著他的力道在他旁邊坐下:“你光看著我我又不能讀你的心, 到底什麼事啊,跟我說說唄。”
“岑師兄……我有事要拜託你。”應如許抓著他像是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請你一定要答應。”
岑寂皺眉:“說清楚點。”
“我師尊算出,以後修真界大劫……可能和我有關,不, 不對,應該是那個時候我已經死了……”應如許說話顛三倒四:“我死了,但又沒死……”
岑寂面色沉下來, 探出兩指點在他眉心給他強施了個清心咒:“現在好點了嗎?”
應如許漸漸平靜, 只是眼眶仍有些紅:“岑師兄,幾十年後修真界會有一場大劫, 因我而起。”
岑寂聽完第一反應是簡直荒謬:“你又給自己起卦了?”
“不是我,是師尊為我佔的。”應如許神情恍惚:“怪不得我從來算不清,師尊說,我的命格與令一人命格交纏在一起,初時便是合在一起的一條線,中間分作兩條,最後合二為一。”
“我會被他代替,他會把這修真界毀了……”
這說法實在離奇,哪怕是那位頗負盛名的東闕宗主所佔,岑寂也覺得不可信。
岑寂真情實感問道:“馬有失蹄人有失手,你師尊是不是出了什麼差錯了?”
“不會的……師尊從來不會出錯。”應如許祈求的眼神看向他:“岑師兄,我拜託你一件事,請你務必要答應。”
岑寂已經覺得自己是虛驚一場了:“什麼事?”
“我求師尊在幾十年後隨便挑個日子,算算‘我’在幹什麼。”應如許道:“玄璣七百八十六年十二月初三,酉時三刻,‘我’會自外面回到七尋塔。”
七尋塔是東闕歷代宗主居所,這個岑寂知道。
岑寂不解:“然後呢?”
“求岑師兄務必記得在這天去找我。”應如許從身上解下一塊令牌遞給他:“有這個令牌便能在東闕隨意進出不受約束,如果彼時‘我’真的還是我,那我會記得避開酉時三刻,早一點,或者晚一點回去。”
“如果那個人在酉時三刻回去了……不管他是否有著和我相同的相貌,都請岑師兄不要手下留情……”
“一定要,儘快殺了他。”
送走了應如許,岑寂並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只當這是東闕宗主難得的一次失誤。
幾月後,東闕宗主毫無徵兆突然崩逝,應如許承繼宗主之位。
應如許很長一段時間都在呢喃自責,他告訴岑寂說,他師尊是為了他窺探了太多天機,這才折損了壽命。
……
殷雲度和岑丹溪被岑寂催著離開了東闕宗。
殷雲度站在大街上,毫無頭緒:“讓我想想,現在該往哪去……”
然後他頹喪的發現,根本毫無頭緒。
原本或許可以從許州失蹤的這些人著手調查,但聯想到這是應如許給出的資訊,如果這人的話不可信,那他給出的資訊很大可能是誤導性的,會故意引導他們往錯誤的方向去查。
沉寂了許久的系統突然有了動靜:[你在許州找一輩子也找不到人在哪裡,但我有辦法能找到她。]
殷雲度對他突如其來的好心抱有懷疑:“你有這麼好心?”
系統道:[凡事都有代價。]
殷雲度將信將疑:“什麼代價?”
[這樣破壞規則的行為會讓我暫時休眠,我休眠後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