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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把自己鎖在床上三天,每天都跑去折磨自己的變態,誰還指望他能安什麼好心?薩雲蘿早就在心中反反覆覆將他罵了千萬遍,他祖墳裡的那些位也免不了被拖出了一頓言語鞭屍。
楚雲飛慢慢走過來,話語很輕,下手卻很重,一手扣起了薩雲蘿的下巴,眯起眼睛問道:〃怎麼?公主不想得到朕的客氣對待?〃
不是不想,是不相信狼會突然轉性成羊!不理下巴傳來的痛,薩雲蘿用力甩開頭,仰起頭看著他道:〃要殺要剮,隨你便,不用這樣噁心我!〃
倔強的雙眸碰上他嚴冷的黑瞳,一時有些退縮,很聰明的沒有堅持與他對視,薩雲蘿將睫毛慢慢垂下,不屑的說道。
像大冰山這種冷冰冰的人,比他更冷很難做得出來,唯一能贏的或許是橫,只要橫過他,有時便可以出其不意的佔取上風。
楚雲飛冷冷盯了她兩眼,轉身慢慢回到了御案前,端起茶碗喝了口茶,放下茶杯時,臉上已是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
只是那好像能洞悉一切的眼神,讓薩雲蘿不由自主地產生了防禦心理,滿臉警惕的看著他,他又想幹什麼?不過可以肯定,絕對不是好事。
〃公主是想此生永遠在朕身邊呢,還是想盡快離去?〃輕輕的話語讓薩雲蘿一愣,這渾蛋說什麼?當然是儘快離去!越快越好!但是……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說法?哼,又是坑兒吧!
姑奶奶沒有那麼笨!薩雲蘿心裡一聲冷哼,隨即展顏一笑,帶著一分妖媚,兩分飄逸,三分嬌柔,外加四分戲謔,那嫵媚入骨的表情,秋波婉轉的桃花眼,說不出來的風情萬種。嬌滴滴的嗓音問道:〃怎麼,大王又有什麼新主意款待雲蘿?〃
還沒等楚雲飛從那眼波中回過神,就聽薩雲蘿突然惡狠狠的說道:〃你他孃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姑奶奶沒興趣聽你文縐縐的轉圈子!〃
前一秒還是個嬌滴滴的美人,下一秒就成了一個粗俗的惡婦。聽著她粗魯又兇狠的話語,楚雲飛不由一怔,微微皺了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斜了薩雲蘿一眼,倒也不介意她話中的無禮,只是冷笑一聲道:〃哼!你倒也不傻。不過朕的想法公主可能還沒有聽明白。〃
楚雲飛慢慢轉身又走了過來,站在薩雲蘿面前,唇角微揚,身子向她壓了下來,居高臨下的說道:〃朕,想把雲蘿留在身邊,永世以為好也,公主可有意見?〃
啥?!永世以為好?沒聽錯吧?薩雲蘿伸手掏了掏耳朵,稍稍後退一步,略顯嫌惡的避開他壓來的氣勢,哼哼,還真是冷笑話!
針尖對麥芒的兩個人,生死是仇家的兩個人,竟然說什麼永世以為好!大冰山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不是他腦子壞了,就是這渾蛋打了什麼壞主意!
〃你可真會開玩笑。只不過,哼哼,〃薩雲蘿瞥了他一眼,意興闌珊的說道:〃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公主聰慧,怎麼是好笑呢?朕認真的很,想與大夏結為秦晉之好呢。朕與公主有緣'相識、相知'一場,公主不認為這是不打不相識的良緣?〃楚雲飛微眯的眼睛,意有所指的滑過薩雲蘿衣衫下的嬌軀。
變態!薩雲蘿立刻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不由臉一紅,直恨得牙癢癢,你渾蛋!想著狠狠瞪了他一眼,考慮到現狀,淡淡轉了話頭說道:〃我是你的俘虜,想怎樣還不是你說了算?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何必轉來轉去。〃
〃好!〃楚雲飛恢復了往日的冰冷,看過來的目光中蘊含了凜冽如同千年冰封的落雪寒氣,冷而硬的說道:〃既然公主這麼痛快,朕就直說吧。朕可以放了公主,以前的事既往不咎,兩不相欠。但是公主要陪朕演一齣戲。〃
演戲?薩雲蘿眨了眨桃花眼,大冰山說這樣說的話……那就是說,自己對大冰山有很重要的用處,重要到幫了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