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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不由心痛,往前踏了一步,卻又站住。慕容天咬牙,誰也不看,臉上的傷火辣辣的疼。
李緒站在慕容天身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臉,一派儒雅的笑,「真不知道他什麼本事,把我這囂張的九弟迷得性子都變了。」
李宣輕輕一笑,「二哥既然知道,便把他還給我吧。」
李緒凝目看他半晌,嘆道:「看來九弟卻是真動了心,這可不好。人一旦動情,便是有了死穴。」
李宣不語,只看著慕容天鐵青的臉。李緒舉手示意,押慕容天的侍衛便鬆了手,慕容天跪在原地沒動,那些人紛紛退開。李緒轉身正要走,突然轉頭一笑,「我開始說的那事情,九弟再想想。人這一輩子,要做的抉擇並不多,可這種時候錯了,便是滿盤皆輸啊。」
李宣一怔,原來李緒倒並未對自己起疑,諸多姿態,只是為了給自己施加壓力。
腳步紛呈而去,偌大的院子,片刻間便只剩了他們兩人,一立一跪。李宣遲疑片刻,邁步上前扶他,慕容天猛的拍開他的手,也不抬頭,也不開口。李宣苦笑著鬆手,看著他站起,吃驚見他又往院門走去。
「慕容!」
果然在院門又被兩名黑衣侍衛攔下,慕容天這次也不動手,只靜靜道:「我不想待在這院子裡,你們不讓開,我便一次次打出去。」
那兩名侍衛相互看了一眼,都露出困惑的神色,忍不住看了看李宣。李宣停下欲追的腳步,口中突覺苦澀,勉力一笑,「你總是脾氣這麼大。」那兩侍衛恍然,分別看著兩人,都曖昧的笑。
慕容天卻沒回頭,筆直站著,似乎也沒聽到他的聲音。李宣看著他的背影,那麼遙遠,居然再不知該如何開口。
一陣風起,將地面的灰塵卷出一個小旋渦,搖曳著,突然又散了。天色漫漫便沉了,真是六月的天娃娃的臉,說變就變,屋簷邊上陣陣黑雲翻滾,不一會,豆大的雨點就砸了下來。兩人誰也沒動,任那雨水把自己打的一身狼跡,倒是那侍衛知是兩人鬧彆扭,跑到旁邊屋簷下躲雨去了。
隔著雨簾,遠遠看著這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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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病了。」卻聽李緒的笑聲自門外傳來,片刻後,修長人影出現在門口,李宣含笑起身相迎。
「二哥。」
李緒執了他的手,上下左右看了看,眉目間含笑,「聽說你跟那慕容公子賽誰淋雨淋得久,最後是誰贏了?對了,他人呢?」
李宣低頭一笑,「二哥別取笑了,他氣還沒消,我給安排到隔壁屋住去了。」
李緒搖頭,「我是弄不清你在搞什麼,一個男寵至於這樣嗎?你從前可不是這種人。」
李宣淡淡道,「二哥你還是叫他姓氏吧,我可沒這麼看他。」李緒一笑,「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我卻不管……」說著舉手屏退左右。
李宣見他臉色凝重下來,心知他要提正事,也強打幾分精神。
果不其然,李緒道,「前兩日那事情,九弟考慮的如何?」李宣遲疑道,「……是太子之事?」
李緒笑一笑,「自然是這個,直話說了吧,這九五之位,我覺得我也坐得來。」
此言一出,李宣心中砰然直跳,雖然事先早已料到幾分,可這等大逆不道的話他卻是次生第一次親耳聽到,如何能不驚。
李緒見他不答,知他心中猶豫,道:「其實你今日也已是親王,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可堂堂七尺男兒,難道就沒有自己做一番事業,打一片江山的志氣嗎?父王重小人,遠賢臣,剛愎自用,聽不得半點逆耳之言,如今天下早已經是怨聲載道。你可知道去年湘鄂一帶水災,那些貪官們貪了多少銀子,下頭卻死了多少百姓嗎?你知道我雖然查了一個貪贓枉法的吳元,可外頭還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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