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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就這麼看著安季晴,就可以讓他那顆飄浮的心,得到安定,前所未有的安定。
☆、90。 舊事,不可思議
旭日冉冉升起,安季晴眼大眼睛的第一刻,看到睡得正沉的段風涯,笑意洋溢上臉上,兩人一直都是咫尺卻又隔洋相望,有時候,她已經忘了,段風涯是她的結髮之夫。
安季晴小心的轉身,想爬起床段風涯從後面攬著她的纖腰,一下把她拉入懷裡,還睡眼惺忪的說,“安季晴,你還記得昨天,是誰傷了黑蛇,救了你的嗎?”
“當然,我清清楚楚楚的看到是你踢起小石,擊中黑蛇的手腕的,難不成,你還要厚著臉皮,讓我報答你的救世主命之恩啊?”安季晴故作嬌媚的軟聲撒嬌,她跳過了在她暈倒前一刻,分明看到明晃晃的利器也從眼前飛過來,和段風涯踢起的小石,幾乎是同時傷著黑蛇的,她撒嬌,無非是想讓段風涯不追根問底,她不想讓段風涯知道,有簫君這麼個人存在,似乎,在第一時間,安季晴所能想到的,是除了簫君,已經沒有人會站在她身前了。
“你知道便好,知道便好,便好!”段風涯喃喃,把臉貼上安季晴的臉磨蹭,他也不希望安季晴知道,簫沐在時時刻刻有守護著她,“安季晴,等下,我們就要回滇城了,你真的成了英雄,不用死的英雄,高興吧。”
安季情在段風涯的懷裡,緩緩的晃了兩下頭,雙目停滯,想到在段府,段風涯示她如無物,還要和那些女人周旋,她心裡就壓著一口氣,不是她窩囊無爭,而是,在段風涯心裡,任何一個人都比自己重要,人,總該有點自知,也正是這點可憐的自知,讓她那麼不情願,看段風涯夜夜承歡,而自己,卻是夜夜孤枕,長夜深思枕不眠。
“想什麼?”段風似乎感覺到安季晴身僵硬了一下,側身躺起來,正視安季晴,雙目緊鎖,“不想回去?”
“我在想……”安季晴垂眉,硬生生的把‘你夜夜承歡’幾個字吞了回去,轉而明眸轉動,清澈如水的眼眶裡,除了段風涯,沒容著一絲雜質,“我在想,由罪人到英雄,會有什麼不同呢,你說,還會不會有人茶餘飯後,還會喜歡指著我說,我是亡國罪人,說我貪圖安逸,說我泯滅良心,喪忘父恩呢?”
段風涯伸手撫過安季晴的前額,像在自言自語,又像在和安季晴說,“你不是向來不在乎別人怎麼說的嗎。”
“只有不在乎,才能有力氣走到今天,我想,全天下,也只有我敢揹著天下唾罵,在我爹和姐還未入土安瞑,就披紅嫁給你了,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我也一直想知道,你當時,是什麼支撐著你,有那麼大的勇氣說要嫁我的。”
安季晴溫溫的揚起笑臉,萬千柔情又萬千愛,“很簡單啊,我說過了,只要想到你只有三年的日子,無論你做了什麼,我都會原諒你的,只想陪你走過以後的日子。”緩了片刻,安季晴才說,“風涯,我是真的愛你。”
如果是真愛,也許就不需要太多什麼理由了,只要一個動作,或是一個微笑,甚至是,一句話,一旦心動,便覆水難收!
一旦心動,終究,是安季晴,還是段風涯?或者都有吧,安季晴已經在不著痕跡的,住進了段風涯心裡,這個,段風涯已經在見到簫沐後,承認了,他真的承認了,他想和她,長相廝守,在乎天長與地久的廝守。
段風涯俯下身,吻上安季晴的唇,溫熱的,纏綿的,貪婪的,安季晴閉上眼睛,微微向上傾身,回應著段風涯的吻,兩唇交合,總不能解心中相思密雨,**難罷。
段風涯的吻,從安季晴的唇,一直滑下,tian著她光滑的鎖骨,欲罷不能,大手動作熟絡而快速的伸進被窩裡,探到衣衫遮住的胴體,挑開絲帶,大手在安季晴身上游走,每寸肌膚,都滑嫩如絲綢,一路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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