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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物理學院,宗嶽。
這時,電梯停到13樓,她出去了,再上一層樓,便是化院陳禮的地盤了。
陳禮抓抓自己的短髮,撥弄一下劉海,吹著小口哨往宿舍走。
她想不通自己差得出奇的視力在一天內發揮了兩次奇功,要知道這視力在考試時都能把同桌的A抄成D,而且過了半學期才分辨出化學和物理老師,還是不同性別的……只因為他們都酷愛穿黑色皮衣,戴黑框眼鏡。
這就是命中註定啊。
陳禮淡笑了一下,敲開宿舍的門。
“外賣來咯。黑椒雞扒,豬軟骨拉麵,辣子雞丁,都過來拿。”
瞬間,寢室裡三個女生都摘下耳機,狼一般得撲過來,將陳禮手上的袋子瓜分。
對了,更順利且不幸的是,宿舍裡的四位女郎,都是陳禮的高中相熟。從前彼此之間就抬頭不見低頭見,這會兒更沒有隔閡和間隙。只不過除了陳禮和舒潼,另外兩個是託了父母關係從計算機院轉到化院的宿舍。
用最年長的筱蠻的話說,就是:“妓(計)院的宿舍連空調都沒有,還得爬七樓,真不是人呆得。”
舒潼:“那你們也不跟學院反映一下。”
同為計院的徐澤澤說:“哈!你不知道,那個媽媽桑好大的口氣,說要麼復讀上清華北大,要麼就忍著!”
“那是,你們是社會主義的苗子,哪能一上大學就叫囂著資本主義那一套!毛爺爺不說了嘛,‘寧做社會主義的草,不做資本主義的苗’!”舒潼說。
“好哇,那個破蒸籠還能塞一個包子,我看看能不能把你這個大包子塞進去。”澤澤憤憤地說。
舒潼不接話,指指自己的嘴角對澤澤說:“你這裡,全是屎呢。”
澤澤用手背一抹,一臉的黑椒醬。
陳禮和筱蠻樂不可支,笑得東倒西歪的。
“誒,對了,你們倆怎麼都上化院了啊,高中那會兒被’屁桃’虐得還不夠慘嗎。”筱蠻吸溜一口拉麵問到,“屁桃”是化學老師的別稱,因為他“呼之欲出”的桃子臉成為開學時四人的談資。
“因為學霸去了z大的化院,威震八方啊!舒潼說學霸要是成了當代侯德榜,她怎麼也得當個女張明覺。”陳禮說。
學霸是舒潼的前男友,是s中赫赫有名的學霸,一半是因為成績卓越,一半是因為女友剽悍而聞名。她那有著好皮相的男友在百般躲閃下終於和校花開展地下戀情,才發展不到三天,摸了一次小手便被舒潼抓個現行。
舒少俠一反常態,哭得梨花帶雨,校花也跟著哭,只不過她是被嚇哭的。人人都見過舒潼發飈撩腿子,卻沒人見過她哭。
校花一定是以為自己死定了,因為看過舒大俠哭的人,不是還沒出生,就是快要死了。
學霸被兩汪春水嚇得不得動彈,雖然他是學霸,但女人終究是研究不透的。所以沒多久學霸便清淨六根,安心向學了。高三的時候學霸拿了省化競一等獎保送z大,舒少俠經過一年的苦心研讀也拿了個獎,省二等。
為什麼舒潼還是來了成績平平的s大呢?
“因為光顧著學化學了啊!”舒少俠嚎了一嗓子,盡現當年風采。
三個又笑得東倒西歪的,陳禮看著澤澤直接叼著雞扒抽得跟羊癲風似的,笑得更浪蕩了。
“學霸那副斯文敗類樣,到了z大制不了肥皂別被人家把肥皂撿了,舒潼你就算了吧,發明避孕藥的,你們倆研究的都是斷子絕孫,呵,真是好鍋配好蓋,享譽化學界,’南有絕孫潼,北有斷子深’。”大姐一番話,語驚四座。陳禮是直接笑趴在床上,遠看以為是偏癱的孟姜女。
叨逼完後,那三人又進入正常狀態,玩兒遊戲的接著玩,煲電話粥的繼續煲,陳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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