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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帶到下面去享用了。”言語平淡卻帶著濃濃的威脅之味。
婆子沒辦法只好將所見所聞一字不落的說出來“那天,我跟夫人小姐去了別苑捉,奸瞧見了那姑娘。那姑娘衣衫不整的,身上臉上都帶著傷痕。由於當時站的位置不同,夫人和小姐的視線都被姑爺擋住了。我偷摸著從後面趕上去想教訓教訓那不要臉的丫頭。但見是上次賣梨的姑娘而且身上多處傷痕可憐巴巴的想來也不是自願。我瞧著可憐便找了掃把名為追趕實際幫忙出逃,將那個姑娘帶出了別苑。等夫人小姐都離開之後,我出去找了會,沒發現那姑娘的蹤影。後來便聽你們說那姑娘死了。我也因為多事,害的夫人小姐沒看清女子的臉,而被夫人打發到後廚幹活。”
這麼一說加上當日所見就對了,一切都連上了。人證有了,只是物證就難了。屍體已經死了有些時日,早已經腐爛了,加上臉面已毀更是留給人狡辯的機會。這個王二知道他們要將他治罪更是閉緊嘴巴死都不肯說。
這還真是個難辦的問題,程囂墨沉默不語。年曉魚也不語,他所想到的她也想到了。再加上那縣令糊塗的很,他們多次捉弄他會不會趁機報復?
這些都是未知數,可是死者是自己的姐姐,她怎能讓姐姐枉死。
“我有一個辦法。”
沉默了良久,程囂墨的一句話忽然打破寧靜,年曉魚剛才還黯然失色的眼神忽然又放了光,集中注意盯著程囂墨,只因為他的一句有注意了。
程囂墨沒想到只是一句很簡單的話竟叫她如此看重,看來此事對她真的很重要,若是自己不能做到良心也不會安。好,就衝她的眼神,定是要賭上一把了。
“你放心,此事定能成功。”程囂墨給了極肯定的眼神,這眼神就像是安心丸一般叫年曉魚十分安心,她知道程囂墨平日裡紈絝了些真要做起事來還是有些譜的,所以這一次她決定相信。也決定原諒當日那一次,反正自己也沒失身,只當是做了噩夢了。
一切都談妥,兩人又很快離開此處,今晚之事定是不能讓楊家父母知道的。所以第二天,年曉魚就想了法子將爹孃拉回鄉下,為了增加信任感,她自己也跟著回去了。程囂墨這才找了縣令大人報官,並將來龍去脈講了清楚,還有證人,當事人以及死者,就是沒有無證。當王二問起有何無證之時,程囂墨只能以兇手指甲縫中有肉絲,以及王二脖子裡還有些紅色抓過跡象,兩者大小有些相似的。所以肯定是王二在施行惡行為時遭早死者的反抗留下的證據。還有死者頭部有撞傷,但不至死,很可能是兩人推搡之中不小心留下的。
有人證有殺人動機,整個說辭都完美無錯,糊塗縣令怎會聽出箇中端倪。但是身邊的胡師爺卻是清楚的很,只有人證沒有無證,而且所謂的人證也缺少第一在場證據。那婆子只看見王二毆打姑娘的情形,但那個時候姑娘是活著的,出去之後才不知所蹤,這當中有不少的變數,這一段卻是沒有人知道的。
所以這案子嚴格來說漏洞百出,但是縣令大人已經任職多年,眼看著再破獲幾宗案子就可以升官了,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機會的。雖然很討厭程囂墨,但上次幾次的案子已經叫他浪費了升官機會,所以這一次難得程囂墨不挑事就順著瞭解了此案,然後歸入自己功勞,沒過多久便可升官了。
基於這層考慮,縣令立刻定了王二之罪。程囂墨也是賭定這一點才敢站出來打這場官司。一切都結束了,衙役也收拾了東西準備關門,程囂墨也推著輪椅準備離去。誰知胡師爺忽然擋在前頭看著自己,眼神帶著幾許不屑,鼻子更是哼哼著。
“想不到一向助人為樂的程家二少爺程囂墨竟也是信口雌黃之人。案子光有人證沒有無證卻也是如此說的臉不紅心不跳。若是真兇真是王二也就罷了,若是真兇還在外頭豈不是冤枉了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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