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就這麼想給我生個孩子?(第3/4 頁)
,都是這般嗎?
因為她開始動心,也開始在意,才有此一問。
而蕭璟,也感受到了她的變化。
他低聲輕笑,目光溫柔憐愛,伏在她耳畔,認真道:“迄今為止,我只有過你,那日佛寺廂房,你應當有所察覺。”
雲喬目光微凝,想起了那日的廂房的事。
他那日初次,的確和後來相比,差別巨大……
可雲喬也記得,後來她曾在花樓裡瞧見過他。
能去花樓尋歡的男子,在他這個年紀,怎麼會是初次……
正是因為花樓見過他,她才從來沒多想過那日佛寺初次時他的異常,反倒將他視作同沈硯一般的歡場浪子。
蕭璟好似能讀心一般,輕易窺破雲喬心思。
啞然低笑,解釋道:“那日花樓,我是為查案而去。你可以不信我的話,全當是哄你扯的謊,但我知曉,我今日所言,都是實話,半句不假。”
……
後來雲喬回到沈府,夜半時分躺在榻上,闔眼之際,喃喃低語著他的話語,無聲落了滴眼淚。
“你是有血有肉的人……”
這些年來,連至親之人都覺得她該忍辱苟且,該卑微至極。
他們說,她不能有悲有怒,不能忤逆夫君,更不能不敬婆母。
即便婆母夫君對她沒有半點尊重,即便她受盡委屈,
他們也不允許她不滿。
逼著她活成可悲的泥塑木偶。
而蕭璟卻同她講,她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任人打罵的物件。
積年怨憤委屈,在那一刻,被人溫柔撫過。
很久很久之後,即便雲喬憎恨蕭璟入骨,
也仍舊在想起今夜杏花疏影裡,他溫柔愛憐同她說這句話時,
不可自控地懷念那個,在某一日裡,讓她短暫的,悄無聲息的,動過情的郎君。
……
自這日後,蕭璟和雲喬,幾乎夜夜相見。
大多數時候,是蕭璟翻牆進來,極少數時候,是雲喬夜半去了隔壁院落。
轉眼兩個月過去。
私鹽一案到了關鍵之處,蕭璟這幾日忙得焦頭爛額,抽不出空過來,便要雲喬日日過去。
女兒漸漸大了,蕭璟安排在雲喬身邊的嬤嬤,很是得力,雲喬這兩個月來輕鬆不少,加之他尋了個奶嬤嬤,假借雲喬母親的名義,送去了沈家,雲喬照拂孩子,也更清閒些,夜裡不用再顧忌女兒捱餓連安眠都不成。
蕭璟忙起來沒日沒夜,喚雲喬過來,偶爾是放縱的情事,有時卻是使喚她做些捶肩揉腿的丫鬟活計。
借她來紓解揚州查案日子的無趣和乏累。
若是有幾分閒暇時,還會提筆握著她的手教她作畫。
只是那畫,都不大正經,全是些見不得人的春宮。
雲喬每每畫完,耳垂都紅得滴血。
他在一旁捏著她耳垂玩弄,倒是笑意恣肆得緊。
這日又畫了幅像,是前幾日,他逼她穿著丫鬟的衣裳,伏在窗臺上逞兇時的景象。
那日雲喬羞怒極了,又擔心被外頭的護衛聽見,鬧著不肯。
他還是逼著她做。
雲喬無奈依著他,事後氣了好幾天。
眼下又被他半逼半迫地畫了這幅畫,更是羞得厲害,鬧著就要掙脫,想把狼毫摔了。
這些日子以來。雲喬不知道罵過他幾回混賬,到頭來,還是拗不過他,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自那日之後,她待他,雖有小性兒,卻也當真是溫柔似水。
讓蕭璟很是受用。
當初佛寺裡滿身是刺的雲喬,好似從未出現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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