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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難怪的,在這一桌老少中,徐斯的皮相力壓群雄,兼人才挺拔,一米八八的高個子讓小姐很能在他身邊小鳥依人一下。
坐在小姐另一側的就是張文善。
實話實說的話,張文善也是賣相相當不錯的一個富少,不然也不會在演藝圈享盡豔福。只不過有比較就會有鑑別,他同徐斯一比,難免會教人厚此薄彼了。
那位張文善看這位小姐對徐斯的態度過分親暱,不知怎地心裡就生出一點酸,他端起酒杯用不三不四的話調笑了這小姐幾句,又存心灌了她幾杯酒。
徐斯本來同江旗勝及幾位前輩正在講正事,也沒關顧到這上頭,結果迴轉頭來,見被灌得五迷三道的小姐竭力避著張文善的勸酒,他就把手蓋到了張文善遞到小姐面前的酒杯上,講了一句:“適可而止吧!”
徐斯本來就自認不是個會抗拒軟玉溫香的道德君子,同時又認為關鍵時刻的挺身憐香惜玉是當男人的基本責任。他當時的行動,不過基於這項責任而已,但張花少則當做被掃了一個很大的面子,之後對徐斯的態度就微妙了。
徐斯何等敏銳,自然瞭解這段公案的案底,不過當這些芝麻蒜皮不會影響他的大事的前提下,他都可以忽略不計。
江湖被張文善攔住,明顯就是張文善來者不善。他又對江湖問出這樣一個問題,分明是揭他人瘡疤撒鹽。
不過徐斯沒有動,他還間中同齊思甜講了一個笑話。其實他在等江湖的回答。
江湖是這樣答的:“是的,張先生。這一起產業要找新的買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雖然現在生意不好做,有些東西都跌價了,不過還是要看具體環境的。就像這一陣豬流感,活豬的價格雖然跌了,但外來的企業家圈不了幾頭豬,不過像張先生您這樣的業內人士就不一樣了,誰都搶不了您的豬。那些跨行的企業家還真沒辦法在豬圈裡發展事業。不過像我們做服裝的,是很歡迎新夥伴加入的,畢竟和豬圈還是有差別的。”
這一段話江湖講得抑揚頓挫,語速又極慢,口齒卻十分清晰。她講完以後,還拿手裡的酒杯碰了一下張文善的酒杯,施施然離開。
落在徐斯眼中的張文善的那張臉,可就精彩紛呈了,眉毛眼睛鼻子都快擠到一處去了。
齊思甜“噗嗤”一笑,把徐斯的神思拉了回來,見眼前小美女促狹的目光,想,原來她也聽到了。
齊思甜笑道:“我想起一個八卦。”
徐斯但聞其詳。
“當年張先生想要追求江小姐,在江董事長面前落了不少功夫,江董事長同江小姐轉述,江小姐大怒,說,我幹嘛要睬那個養豬的。”
徐斯笑起來:“你知道的八卦真不少。”
齊思甜撅一撅嘴,這是江湖喜歡做的動作,齊思甜做出來也同樣嬌美。
她說:“江小姐也曾做過我的老闆,我為紅旗下頭的休閒服牌子拍過大片。那天江小姐發火是在拍片的大倉庫。”
徐斯想,在外人及下屬面前發小姐脾氣,太任性了。
齊思甜也許並不這麼想,她的漂亮臉蛋上毫不隱藏地給予一個歆羨表情,說:“江小姐自然有說這樣話的身價和資格,而且於老總新公司公關這一塊兒她勝任得相當不錯,在業內是有名聲的。”
徐斯得承認對面前的電視劇小公主刮目相看了。她講完這個話,笑容甜美可愛,也確是個矜貴的小公主。
他對齊思甜頷首微笑。正好舞曲響起來,便伸手邀請齊思甜共舞。
轉一個身,再往那邊看去,江湖已經沒有了蹤跡。
燈光暗下來,今宵的快樂正式啟動,饒是輝煌宴會廳內,是誰也看不清誰了。
無疑的,這一晚的宴會相當成功,也得到相當高分的讚賞。因為主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