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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新笑道:“那麼趙先生哪?”
“他的頭部被重擊,頭部嗎……最是麻煩,不太好說,看個人的體質了,你們那個孟先生好像也是個醫生?”
倪新答道:“不錯,孟先生是個很優秀的心腦血管方面的專家,不過您是怎麼知道的?”
值班醫生答道:“孟先生很熱心,坐著輪椅去探視同伴,還曾參與過治療方案的討論。你需要看一下病歷嗎?”
倪新笑道:“沒這個必要,我是個外行,看不懂。您的意思是趙先生頭部的傷,根據個人的體質不同,有不同的反應?有的人可能很快甦醒,有的人可能昏迷的時間比較長?還有的體質弱的人……”
醫生點頭道:“是這樣。”
倪新笑道:“給您添麻煩了。杜站長,我們走吧。”
走到孟霄傑的病房外,倪新停住了腳步,從房門上半截的玻璃向內望去,似有所思,問道:“杜站長,那間黃色風衣是孟先生的?”
杜遜有點拿不準,答道:“好像是吧?”
倪新笑笑沒再說話。
幾人走到停車場,早已疲憊不堪的杜遜答道:“倪處長,我送你回六國飯店,明天……應該說是今天了,您怎麼安排?”
倪新命令道:“杜站長,還不能休息,麻煩您帶著權組長回你那裡,給李主任發電報:請主任派一個行動組,趕到北平,越快越好。再請您給我派個人,現在去一趟南苑機場。”
杜遜只得答道:“好吧,讓我的司機送倪處長去機場。權組長,我們回去發報。”
倪新來到南苑機場,命令杜遜的司機:“你在車上等我。”
毛駿迎了上來:“我剛訊問了三名機組成員,還有趙長青借去押解張弛的那幾名警備隊的隊員,這是訊問報告。”
倪新走進機場臨時騰出來的辦公室,對陪侍在旁的警衛隊長章隊長命令道:“通知下去:有關人員未經我的許可,不得離開。毛科長,說說你對專機的勘測結果。”
毛駿答道:“專機的油箱被人為破壞了,兩根輸油管根部各有一個直徑不到零點三公分的小洞,被人用熔點很低的錫封住,起飛後很快就會溶解,飛機開始漏油,根本飛不到新京,只能在南苑或者大連等地臨時緊急降落。”
“機艙裡面有什麼異常嗎?”
“沒有。”
倪新說道:“毛科長,給杜站長打電話:請他在辦公室裡等我。”
毛駿答道:“是。”76號的人對倪新的敬業早就習以為常了。
倪新仔細翻看了幾分訊問報告,又叫來機組人員問了一些問題,而後叫來了參與押解張弛的五名警衛人員,問道:“劫持事件發生的時候,孟霄傑是不是穿著一件黃色風衣?”
眾人都有些奇怪,上海來的這個處長怎麼問了這麼一個不著調的問題?其中一人答道:“是的,那件衣服挺醒目的。”
倪新又問道:“對手開了幾槍?別急,慢慢想,想好了再說。”
幾人低聲商量了一下,其中一人答道:“好像開了不少槍,準確的……真的算不出來了,不敢胡說。”
倪新笑笑,又道:“第一輛吉普被炸翻了,張弛在第二輛車上,是誰做的主?”
眾人面面相覷,倪新很溫和的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警備隊借出了兩輛完全相同的吉普,要犯張弛在一輛車上,另外一輛車隨後押解,也說得過去;在第二輛車上,另外一輛車開道,也說得過去。是誰做主把張弛抬到了第二輛車上?”
其中一名警衛答道:“想起來了,當時叫什麼來著……就是穿黃色風衣的那個人說了一句你們上那輛車前面帶路。”
倪新笑道:“給諸位添麻煩了,章隊長,先到這裡吧,我們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