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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參合當炮灰了。可這話又不能跟小八說,她只得說,“反正讓他做就好了。”
“我們是兄弟,自然是共同進退的。”他皺眉,不滿她的說法。
“……你就那麼相信你二哥、四哥他們?”說他是榆木腦袋、還是講情義呢?想起歷史上小八後來的遭遇,她嘆了一聲。“還有你那個皇阿瑪,你就那麼相信他。”
“他們是我血脈相連的至親父兄。”他口氣不怎麼好了,“我一直以為你是至情至性之人。”想不到她也這般多算計。
“你可記得曹植?可記得李世民?”她一本正經的說,“我不是離間你們的感情,只是提醒你,多個心眼兒。我也希望是我多慮了才好。”
嘆了口氣,她從桌上跳下來,撅著嘴,“那我先去睡了,不打擾你。”省得苦口婆心還不招人待見。
“……有時候覺得你笨,有時候又覺得你挺聰明的。”他想了想,卻含笑把她拉到懷中,“可是經常搞錯笨和聰明的時候。該聰明時笨,該笨時倒聰明。”
“你什麼意思呀?”居然說她笨,她氣鼓鼓的,“我這都是金玉良言!”經過歷史檢驗的!
“我知道。”他又在她耳邊笑,“你是在擔心我對麼?”
“鬼才在擔心你啦!”她羞紅了臉。怎麼正經事說著說著,變成這樣子了。
“我答應你,一定不會讓自己有事的。”他嗅著她的髮絲。
“嗯……”她的手指不經意的,在他胸前描著他錦袍上的花紋,“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凡事多和兄弟們商量著做,兄弟們得了皇阿瑪喜歡,心裡也必會感激於你。特別是你那個四哥,什麼苦活累活都推給他好了,他皮實肉厚經得起。別自個兒勞心勞力,熬壞身子不說,還招人妒忌,皇阿瑪心裡也未必喜歡。要知道,父母最喜歡的,常常不是最能幹的孩子,而是最貼心的那個。”
“福晉的金玉良言為夫記住了。”他狀似認真的點頭說道,“怎麼能讓我的寶珠兒早早做了寡婦呢。”
“死小八,你找打哦!”
書房裡傳來讓人臉紅耳赤的打情罵俏聲,奴才們皆竊笑著遠離,只有窗外一輪明月,靜靜的看著這一對彼此的心越來越近的情侶。
第二天一早寶珠藉口頭疼,不隨小八進宮,待他走後,便徑自去了招財酒館。
“郭妹子,你這一計可真是高明。” 天地會不費一兵一卒便幹掉一個朝廷大員、滿清貴戚,自然是樂開了花。張培秀現在對這個小舵主可是心悅誠服,轉而又憂心道,“只是屬下們上回魯莽劫了您,眼下又弄出了那麼大動靜,不知您那邊,清狗可有懷疑?”
“我沒事,那黑衣人是昔日相熟的江湖朋友,張大姐放心。”寶珠自然不計較身份高低之類,張培秀是個巾幗不讓鬚眉的鐵娘子,也是極豪氣的,一來二去熟絡了,倆人便改了口姐妹相稱。
“倒是你們,這陣子風聲緊,要謹慎些好。不可操之過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張培秀聽得最後這話,大笑著點頭稱是。
“妹子是偷跑出來的,不宜久留,先告辭了。”
“那姐姐也不留你,自個兒可仔細些。上回的女兒紅可好?”張培秀笑道。
“挺好的。“想起上回醉酒的事,她不好意思的笑,“就是酒勁大了些。”
“那今兒試試姐姐剛挖出來的青梅酒,適合女孩兒喝。”
寶珠悄悄的從後門回府,一進門便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感。
果然,小八冷冰冰的站在院子裡。
“你又跑去買酒喝?!”看到她抱著酒罈子,他氣不打一處來。本來還擔心她的身子,一下朝便急急的趕回來了,可回來卻不見她人影,威逼之下青竹只得支支吾吾的說福晉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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