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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旭兒一一看過,只是贊好,孟白卻獨拉著捷兒一起說話,想來也看出淮北王府裡只有捷兒才是真正懂得高雅藝術之人。接著就象文藝匯演開始了一般,孟家的小娘子們這個舞蹈那個吹笛,還有寫字畫畫的,孟鶴和幾個庶弟也寫了詩文呈了上來。
差不多所有人都表演了自己擅長的,只不有孟慧娘一直端坐不動。孟白倒也沒忘了他的這位嫡女,笑著說:“慧孃的字寫得特別有風骨,你寫給王妃看看,要知道王妃可是書畫大家。”
孟慧娘依言起身,可是並沒有真在現場寫什麼字,而是向孟白行禮道:“父親,王妃剛剛已經見過慧孃的字畫了。”雖然在長輩和親戚面前展現才藝也能說得過去,但是孟慧娘還是看不起美娘有如獻藝般的表演,畢竟是士族之女,而非歌姬樂女之流。
孟白大約也想到這些,臉上就有點訕訕,就在盧八娘打算再隨口讚揚幾句將場面圓過去時,就聽有位僕婦進來向孟白道:“楊柳昔年曾受王妃恩惠,想來給王妃行個禮。”
現在不只是崔六娘臉色變了,就是孟白也露出為難的神色。他倒不全是心疼楊柳,而是怕打了楊柳的面子傷了孟鶴和孟美娘,但是真讓楊柳上來,就是盧八娘不說什麼,可是淮北王恐怕就不會答應。
就在他還在猶豫的時候,司馬十七郎已經站起了身,向盧八娘道:“近日天天應詔入內,一直覺得身子疲乏,我們早些回府休息吧。”
盧八娘只得扶著他伸過來的手站了起來,向臉已經完全漲紅了的崔六娘道:“今天過得還真愉快,改日到王府裡玩。”說著便陪著司馬十七郎向外走了出去。
“唉,你們就鬧吧,總算把客人鬧走了才會罷休。”孟白嘆了聲氣追上來向司馬十七郎道:“你也是庶出,總該理解庶出之人急於出頭的心理。”
司馬十七郎停下了腳步,微笑道:“他們的心理我能理解,只是不理解孟表兄的心理。”
孟白追過來的時候神色還是很坦然的,但現在他的臉一點點地僵了下去。作為倍受推崇的一代名士,就是皇上也沒敢這樣奚落過他。可是淮北王竟然完全不給他面子。
他將求助的目光投向盧八娘,可是盧八娘卻一言不發地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第二天,崔六娘一大早就來見淮北王妃,進了內殿還沒坐下來就哭了起來。
盧八娘一直不喜歡別人在自己面前哭,但也不免有些同情崔六娘了,便待她哭聲漸漸停了說:“哭又有什麼用,有什麼話就說吧。”
可是崔六娘又沒有什麼可說的,孟白是她自己硬要嫁的,還是想盡了辦法才嫁過去,這其中的事情淮北王妃從最開始就很清楚,她甚至無法埋怨。
遙想當年自己嫁入孟府時,是那樣歡暢,那樣躇躊志滿。作為孟府唯一的女主人,她自覺得前途一片光明。
可是崔六娘沒想到的是,現實與理想永遠是有很大差距的,在奔向理想的路上,她付了太多太多。
早知道孟白已經有幾個姨娘和孩子,她卻以為自己完全能應付,畢竟哪一家的女人都是這樣過來的。果然她懷上了孩子,順理成章地扶持自己的婢女去爭寵,又緊緊攬住了管家大權,按說應該達到了她的目標了。
但是,事情並不完全如崔六娘之意發展,溫柔體貼的孟白有寵愛的妾室她能理解,但卻受不他對所有的妾室與自己相差無多,對嫡出子女也一如庶出,她苦口婆心地歸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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