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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著徐楚良的胳膊,鼻尖處傳來一陣嗆人的酒味:“你還去外面喝酒……你不知道,好一個堂堂縣主,好一個沈氏夫人!她在外面偷了人了你知不知道!”
廳裡的下人早都被支出去了。
徐楚良被酒汁混沌了的腦袋突然清明,眼光立刻如刀般掃向沈江蘺。這一瞬間的殺氣甚至嚇到了徐夫人,她赫然放開手,接下來的哭訴都生生嚥了回去。
沈江蘺款款站起來:“我沒什麼好說的,自請休妻罷了。”
自請休妻!
徐楚良的怒火突被點燃。他箭步上前,一把捏住沈江蘺的下顎,話卻是說給身後的徐夫人和杜若蘅聽的:“你們都出去!即刻!”
杜若蘅看不見徐楚良的表情,可是卻從聲音裡聽出了前所未有的恨意與狠意。
她心中一顫,上前兩步,攙住徐夫人,輕輕說道:“我扶姨母去休息罷。”出了門,她有心留個人在這裡探聽動靜,卻苦於滿府皆是沈江蘺的人,只得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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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良手上越發用勁,沈江蘺的下巴似要在他掌中變形。骨頭裡傳來壓迫發緊的疼痛感。
她伸手想拍掉徐楚良的手,卻連胳膊都被縛住。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如意算盤!自請休妻!你是打算被休之後再與蕭棲遲雙宿雙棲!你別做夢了!”徐楚良的表情扭曲,口中噴出濃烈酒氣。
“你嫁了我,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哪怕將你囚禁於此,日日面對你的怨毒,也絕對不會放你出去!你,就給我好好地做著徐門沈氏!”
沈江蘺卻突然笑了:“我父親酷愛燒酒,酒中常攙梅花。你是剛剛與他喝酒了罷?你怎麼不明說不放我走是因為我的身份呢?有我做你的夫人一日,沈府就做你的後盾一日,是也不是?”
徐楚良心事被戳破,這才放開手,嘲諷似的說了一句:“你果然通透。你既然知道,何必自請休妻?”
“因為連一日,我也再不願與你共屋簷!”
“只可惜,此生你都如不了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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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良向衙門告了假,一連多日在書房裡,不曾出門。
徐夫人只道他是受打擊太過,悲痛難抑。眼見的兒子淪落至此,心裡自然也是難過的。她在自家屋子裡跳腳罵了好幾回沈江蘺,因為不能當面罵,滿腔悲憤無處發洩,只得去跟杜若蘅訴苦。
杜若蘅細心安慰徐夫人,心裡卻也是千頭萬緒。沈江蘺自請休妻那便好,這樣以自己的身份和肚子裡的孩子,不怕徐楚良不扶正自己。可是事情已過幾日,卻無下文,叫她如何不著急?
出了這等事情,徐楚良還願意留下沈江蘺不成?
天下沒有男人願意戴綠帽子,更何況自視甚高如徐楚良者!將蕭棲遲千刀萬剮都不足以洩其心頭之恨!
然而他以後的仕途需要沈由儀的支援,絕對不能讓沈江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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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良是在一個大醉的夜晚突然闖進了沈江蘺的屋子。
彼時,沈江蘺已經換下外衣,解了髮髻,在燈下讀一卷書,預備看過兩頁就睡下。
雕花木門被突然推開,濃重的酒氣撲鼻而來。
沈江蘺放下書,詫異地繞過屏風,只見徐楚良衝了進來。
他眼眶泛紅,似有溫潤溼意,上前一把抱住沈江蘺,哽咽道:“我們怎會行至如此地步?想洞房花燭之時,我揭下喜帕,乍見你,如見天人。我對你,一腔真情,蒼天可表。”
沈江蘺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冷嗤一聲,問了一句:“這又是唱的哪出?”
徐楚良本想憶往昔情深來觸動沈江蘺,不料卻遭她嘲諷,怒氣勃發,恨道“他一介武夫而已,哪裡比我好?”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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