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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好像很單純地說道:「這個只有品嘗過才知道吧?」
五條悟:「!」
五條悟當即要靠過去,看看自家戀人是不是被掉包了,結果被他握住了手,帶著轉了個彎:「繼國緣一要去斬殺鬼了,我們跟過去觀察他。」
五條悟被打斷了很不爽:「這人絕對是故意的。」
顧青指出:「悟你這是偏見。」
五條悟瞪他:「你到底站在誰那邊啊。」
拌嘴歸拌嘴,卻半點都不耽擱他們倆穿過人群,緊跟上發覺到「鬼」存在,就將對方驅趕到人煙稀少之處的繼國緣一。
那個「鬼」都沒有察覺到這一點,還以為是自己將這個拿著日輪刀的男人,給逼迫到無處可逃了,於是就像個常規反派一樣,想要先玩弄一下獵物再吃掉對方。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他的頭骨碌碌地掉在地上,身體和腦袋都要開始消失了,他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被斬殺了。
而做了這一切的繼國緣一溫和的表象退去,露出了他灼熱而又無情的內在。這裡的無情並非是說他冷酷無情,而是正如太陽,對待萬物總是一視同仁,不會對任何人物有所偏頗。
當然了,繼國緣一隻是看起來像個神子,可他本質上仍舊是個有血有肉的人類,他是無法做到全然無私無畏的。
就只是揮動日輪刀的那一刻,繼國緣一閃耀著的光芒十足的耀眼,令其他人難以望其項背。
顧青都目露讚賞,隨後便看向年輕的戀人:「悟,怎麼樣?」
五條悟:「嘛。」
顧青翻譯了一下這個「嘛」:「不願意撒謊可又不想說他的好話?」
五條悟:「……是啦是啦。」
顧青笑了笑。
兩人轉而看向已經將日輪刀收起來的繼國緣一,他嘆道:「看來我當初確實沒能徹底斬殺無慘。」其實之前他就有所猜測了,還清楚以無慘的性格,只要自己還活著,對方就不會再出來,所以他才在看到那兩個界外之人時,當機立斷地跟隨著他們飛躍了時間。繼國緣一也不怕自己離開後,無慘會立刻就出來禍害人間,反而無慘會因為搞不清楚他為何突然失蹤了,而疑神疑鬼,更加小心地躲起來。
繼國緣一的猜測是對的,甚至他都不會想到當年他幾乎擊殺了無慘,給這個鬼王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陰影,可以說鬼舞辻無慘至此就患上了緣一ptsd,看到和繼國緣一同款的日輪花紙耳飾,都會嚇一跳。
更不用說時隔四百多年,鬼舞辻無慘再次透過手下的鬼,看到了那個讓他刻骨銘心的身影,他是多麼的震驚,震驚到立刻屁滾尿流地躲到了無限城的最深處瑟瑟發抖。
一邊創傷後應激障礙症發作,一邊思考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緣一隻是個人類,就算再厲害他也會死,根本不可能這麼多年過去了,仍舊是當年最青春的樣貌。一定是哪裡搞錯了!
堂堂的鬼祖就是這樣的沒氣魄,真是讓人不禁感嘆這個反派好沒有逼格。
話說回來。
顧青他們三人將話說開了,即五條悟想要學一下劍法。
繼國緣一沒立即說什麼,只是目光溫和而深遠地看了顧青和五條悟一眼,尤其是興致勃勃的五條悟,深知他想要學自己的劍法,並沒有任何想要繼承自己志向之意,不過本來就是自己虧欠他們在先,於是他就沒有戳破這一點,而是先申明瞭他的劍法是和自己創下的呼吸法相互配合的,而呼吸法如果深入學的話會損耗壽命,可以說他們這些斬殺鬼的人類,都是以提前透支自己的生命,來換取更強大的力量來對抗鬼。
不過繼國緣一是特別的,因為他到達了通透境界,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會日之呼吸的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