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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子曾經是一襲白衣,可是現在已經殘破不堪了。劉睿緩緩的蹲下,用手拍扶著鄭元的肩膀,輕聲問道:“西妍姐姐怎麼了?”劉睿迎來的只是鄭元空洞而又充滿血絲的目光,汙垢的長髮隨意的散在鄭元的臉上,顯出的竟是無盡的絕望。
“她被妖獸侵體,師叔雖然用驅妖咒驅走了妖魂,但是她的靈魂已經被侵蝕,抱住了命,只是以後。。。”土俠向劉睿解釋道。
“以後怎麼了?”劉睿忙問。
土俠沉默了一會,說道:“以後怕是成了植物人了。”
劉睿拍在鄭元肩上的手一僵,他盯著鄭元空洞而又佈滿血絲的眼神,內心充滿了嘈雜。鄭元聽後並沒有人們想象中的崩潰,倒是李事中首先崩潰了,猛地撲過來大喊大哭,什麼失去了唯一的親人啊,怎麼就丟下哥哥不管了的話不絕於耳。倒是鄭元顯出了出奇的鎮定,他原本空洞的眼神終於有了表情上的變化,“哼哼。呵呵。”
鄭元的眼裡充斥著嘲弄的表情,不,更多的好像是慶幸般的高興。鄭元用著他那骯髒而又充滿血水的臉,輕輕的依偎著西妍的額頭,慢慢的來回磨擦著,對著昏迷的西妍輕聲的說道:“活著就好,活著就好。妍兒,走咱們回家,回家。”他的聲音是那樣的輕,輕的劉睿的心裡竟然像鉛塊墜著一樣的沉重。
鄭元想掙扎著抱著西妍起身,可是不爭氣的的一條斷腿和一條胳膊,實在是用不上絲毫的力氣。最後還是土俠又過來幫忙,抱著西妍上了一輛士兵們給騰出來的戰車。士兵們上前扶起癱瘓在地的鄭元,一步步的挪向了回家的方向。周圍的一切是那麼的寧靜,每個劫後餘生的人們靜靜地觀望著這對悽慘的情侶,驀然發現,好像真正受劫的只是他們兩個脆弱的人而已。
這件事情很快就被近在咫尺的東海王知道了。東海王也是大為動容,又聽劉睿說鄭元極善音律,當即就封鄭元為說禮左典大夫長禮樂事。
這時的說禮大夫又不幹了,“陛下,臣認為如此不妥。鄭元本就身無功名又未上大學,而且出身姬女,連自己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如此出身的人如何能擔當說禮一職呢?恐怕傳出去讓別國輕視我國啊。望陛下慎之!”
此時的劉睿體現出了出奇的憤怒,他一改往常的沉默寡言,猛地出班怒道:“陛下!臣以為海大人不配做說禮大夫一職!聖人曾言:英雄莫問出處。鄭元是出身低微,但是他低的有風骨,面對妖獸他能為愛人不顧性命,直視妖獸臨危不懼。而我聽說海大夫聽說妖獸都要衝進宮門時,竟然嚇得癱軟在地。像你這種只會耍嘴上功夫全無風骨的枯木,就算出身再高有什麼用?你連為國盡忠的勇氣都沒有,你這種人配談出身嗎?你配執全國學術嗎?”說到最後劉睿的手指都要指到海大夫的鼻子上去了。
這個海大人是個出了名的老學究,本就是個老古董,可偏就是惜命。他聽說妖獸就要進宮門了,當時何止嚇癱了,整個嚇尿了,這事東海王也是知道的。可是老海大人被一個這麼小的後生晚輩指著鼻子罵,這個面子說什麼也是拉不下來的。當時就撲上來要打劉睿,劉睿雖小可也是上過戰場的主兒,哪是他一個老頭能奈何的?反手就是一拳直打得海大夫眼冒金星,眾大臣趕緊上前拉架,廟堂之內頓時亂成一團。
東海王見此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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