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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她便聽了芷柔朗逸他們的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如今生活平靜,實在是不應該再涉這些紛爭。
這幾日,因著朝中事多,彼得被搞得焦頭爛額,也無暇顧及素皚,只是讓人來告訴她,保護好自己。
素皚瞭然,也不想牽扯這些爛事兒,只是自從探查出了暗殺的結果後,她一直有些心浮氣躁,不平靜地很。隱隱覺得自己忽略了一些事,卻又弄不清到底是什麼。
翌日,素皚帶著小輪子和朗逸出門,去一家馬場跑馬。
這家馬場是彼得曾經給素皚推薦過的,說是馬好,馴馬師也好。
馴馬師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素皚自見到他的第一眼起,便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裡見過。直到馬跑過一圈後她回到馬場,看見馴馬師在給馬餵食才想起來——敖登!那個四年前曾被她救過一命後又離開的準噶爾人。
她那時對這個年輕人的印象並不深刻,也並未同他說過幾句話。只是對芷柔指使他幹活的樣子還留有幾分記憶。那時候他似乎乞求離開,而奧斯特夫也說過會為他安排工作,難道便是這個馬場的馴馬師?
“幾年未見了,你是否還記得我?”素皚牽著馬走上前去,淡笑著問敖登道。
敖登剛放下木桶,回過頭來看著素皚,似乎才慢慢認出她來。立刻跪下道,“皇后陛下的救命之恩,奴永世難忘。”
“這就是奧斯特夫大人為你找的工作?”素皚隨意地問道,特意換成了蒙古語,這讓她覺得親切。
敖登似乎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吶吶道,“這麼些年,已經習慣了俄語。對家鄉話,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素皚驚奇道,“哦?是嗎?可巧,我也是呢。除了漢語以外,蒙語和滿語都快忘光了!”
敖登聽後,憨憨的笑容更大了,試著換成蒙語慢慢與素皚交談。
倆人的談論多數是圍繞著馬匹的習性和馴服,敖登顯然是個中高手,彼得說的一點不錯。而素皚也不差,與之相談竟也能談個把時辰。
及至素皚離開,她也沒再去跑馬,而是一直與敖登談論馬匹,顯得興致勃勃。朗逸和小輪子在一旁對視了幾眼,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一旁,並未插話。
很快,太陽漸漸落山,11月的莫斯科郊外寒冷異常,素皚便向敖登告辭回去了。
一路上,素皚心神不定,眉頭深鎖,直到回了住處也沒好多少。朗逸怕素皚有事吩咐,便一直在近前伺候。
“主子,您一直神思不定,可是出了何事?”
素皚搖搖頭,完了又輕輕點頭,看著朗逸道,“他不是準噶爾人!他是土爾扈特人!絕對不會錯……”
朗逸一怔,“主子說的是那個——敖登?”
“沒錯!就是他。算算日子他也才來俄國四年,乾的又是馴馬的工作,與人交流應該不多才對,他卻說自己忘了蒙古語,習慣了俄語?再者,他雖然故意調整自己的口音,準噶爾部與土爾扈特部又同屬厄魯特蒙古。但是這兩個部落之間,口音仍然有細小的差別。我在準噶爾一戰前曾經仔細研究觀察過這個民族,不會錯的!他是土爾扈特人,不是準噶爾人!”素皚輕拍桌子,奇怪道,“他為什麼要撒謊呢?難道僅僅是為了留在莫斯科城?他又為何從準噶爾來……太奇怪了!”
看著素皚凝神思考的樣子,朗逸也試著道,“主子說的,是哪個土爾扈特?是至今留在博爾塔拉河流域的土扈,還是多年前已經遷居伏爾加河流域的土扈汗國?”
……
素皚猛地抬頭,看向他,“伏爾加河流域……土扈……”素皚喃喃著,“對了!我怎麼沒想到!可是,他為何從準噶爾來?沒道理啊……準噶爾,準噶爾,準……”素皚自言自語嘀咕著,片刻後,像是想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