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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博揚看著熟睡的豆豆詫異道:“豆豆怎麼像個小懶豬似的睡得這麼香?”
“在出來的路上我怕豆豆哭鬧,就給她燻了些安神香。豆豆本就嗜睡,此刻不醒也是正常的。”慕容博揚慈愛道:“真是辛苦豆豆了。不過不吵不鬧的豆豆倒不像豆豆了。”
倏爾他的視線被豆豆脖子上的白玉狐所吸引。“怎麼豆豆脖子上會掛著一塊白玉狐?她還這麼小,要是不小心吞了下去可怎麼辦。”雲雙道:“豆豆見過一隻小白狐。她不會說話,但是看她那眼神和舉止,我就知道她很喜歡那隻小白狐。可是豆豆年幼,我擔心小白狐傷害到她,就命人把小白狐放生了。豆豆見不到小白狐就很傷心,一直哭一直鬧,怎麼哄都哄不住。我沒辦法就找雕刻師傅給她雕了一隻白玉狐。豆豆一見到白玉狐不但不哭了,反而咯咯的直笑。今夜我什麼都沒帶就帶了這塊白玉狐。”
慕容博揚道:“原來是這樣。”他看著豆豆脖子上的白玉狐,眼裡閃過詭異的光芒。“雲兒也已經深了,想必你已經疲憊了。就先休息吧。”
雲雙淡淡道:“我睡不著,也不想睡。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和蠱族的人扯上關係的。”這句話慕容博揚早就料到了,他道:“雲兒可還記得當初那名蠱族女子來找你時說的話?”雲雙道:“什麼話?”
“在蠱族表兄妹是不能成親的,因為他們生下的孩子大多有殘缺,違法族規的族人便會被廢去蠱術,趕出蠱族。璇璣就是私自與表妹成親,結果他的剛出生的兒子被丟到火堆裡活活的燒死,他的表妹傷心過度也去了,他自己也被廢去蠱術,趕出了蠱族。他四處漂泊,遭人欺凌。我遇到他時,他已經奄奄一息。我見他可憐便救了他。他為了報恩便做了我府上的管家。”
雲雙道:“可是他就是施展蠱術把我帶出來的。”慕容博揚嘆息道:“人活在世上,總得要靠什麼東西支撐的。不然這幾十年的光陰著實難捱。”
“是啊,總得靠什麼東西支撐的。”她的語氣淒涼又透著些無奈。慕容博揚深情道:“支撐著我的就是你和豆豆。”雲雙低頭不語。慕容博揚心中瞭然。他道:“你和豆豆就委屈在這裡住些日子吧。外面亂的很。你不要出去了。你的飲食起居我已經安排人照顧了。這些日子我不能來陪你和豆豆,你要告訴豆豆她的爹爹真的很愛很愛她。”
言罷他從懷裡拿出兩張人皮面具和一瓶藥水。“你把人皮面具戴在你和豆豆的臉上。這是變聲藥,你把它喝了就能改變聲音。”
雲雙道:“你想的可真周到。那你自己呢?”慕容博揚傷感道:“把你和豆豆安頓好了就夠了。我這一劫怕是難過了。我若是死了,你就帶著豆豆回桃花谷吧。記住永遠不要出來!”
言罷,慕容博揚開門走了出去。看著慕容博揚絕然寂寥的背影,雲雙有一種此生再也不能相見的感覺。她的眼淚無聲的滑落豔絕無雙的臉頰,慢慢的變成了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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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雙和豆豆無故失蹤,風秋賦派出無數暗衛去找尋她母女二人,卻依舊沒有頭緒。雲雙和豆豆彷彿就此從人間蒸發了一般,也許世人的記憶出現了偏差,也許人間並沒有雲雙這個清冷豔絕的女子存在。
帝都緊張的氣氛愈來愈濃郁,因為風千絕的軍隊已經抵至帝都的最後一道屏障望城,修羅戰神帶著他的修羅軍隊很快就要兵臨城下。平日裡繁華喧鬧的帝都,寂靜的有些嚇人,大街只有少許行色匆匆的行人。他們蠟黃的臉色透露出對死亡的恐懼。
金鑾殿。風天煦面色陰沉的看著殿下的大臣。“絕王叛軍一路來勢如破竹,不少城池不戰而降。這就是你們要上奏的軍國大事。朕問你們,你們除了告訴朕,丟了多少城池,死了多少人,還能告訴朕什麼。一群廢物!告訴朕,朕養著你們一群廢物究竟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