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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說對不起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搬弄是非,是我嘴巴臭,是我得罪了你們。你們大人有大量,不大鬼有大量就放過我吧。只要你你們放了我,我回去一定會給你們燒很多很多紙錢的。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
可是話到嘴邊她卻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絕望正一點一點蠶食著她脆弱的心。“李氏,李氏……”陰森幽怨的聲音不絕於耳,每一聲“李氏”彷彿都奪走了她一分理智。
她想要回答,卻是死死咬住嘴唇,只有劇烈的疼痛才能保持片刻的清醒。對,不能回答,她一定不能回答!若是答了,她必死無疑!可是她就要撐不住了,但是她真的不想死!
生存的慾望讓她向婦人求救,但是她卻只能發出呃呃的聲音。此刻她想起她自己是說不出話來的,說不出話就意味著她不會死。她現在倒有些慶幸自己說不話來。若是她能活下來,即使是做一輩子的啞巴那又何妨。有句話說的話好死不如賴活著嘛。
“李氏,李氏,李氏……”這陰森恐怖聲音在耳畔縈繞,她的心愈發的恐懼。不知怎的她突然應了聲“哎”等她反應過來,已是面如死灰,毫無血色。她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不是不能說話嗎?為什麼還能答應,為什麼?
再說那婦人本聽得興起,奈何農婦突然停了下來。她本以為農婦是故意賣關子,想索要銀兩,可是現在看來並非如此。婦人有些不悅道:“喂,怎麼不繼續講了?”農婦並沒有回答她的話,眼裡一片痛苦之色。
農婦的舉動讓平日裡高高在上,受慣了阿諛奉承的婦人心裡愈發的惱怒。她本想發怒,突然屋子裡刮進來一陣冷風,讓她將要說出口的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該死的鬼天氣。”她低聲咒罵道。
一聽鬼字,農婦立刻失聲尖叫道:“救命啊!有鬼!有鬼!”她異常尖細的嗓門,讓婦人感覺耳膜一陣生疼。婦人暴怒道:“該死的,別吵了!”一個護衛見狀,立刻上前將農婦的嘴死死地捂住。農婦不停地掙扎,細長蠟黃地指甲深深地嵌進護衛的手臂裡。手臂上的劇痛,讓護衛無比惱怒,他捂住農婦的手愈發的用力。
農婦的掙扎變得越來越弱,最後完全不動了。只見她死魚般的眼珠里布滿血絲,眼球也有些外凸,樣子煞是恐怖。此時聽得丫鬟有些驚恐的聲音道:“她她死了。”
因農婦剛才的表現本就有些害怕的婦人,此刻更加恐懼。她從未見過死狀如此悽慘的人,或者說她從來沒有見過死人。那個護衛則是顫抖的拿開捂住農婦嘴的手對婦人道:“夫人,小人覺得此處有些詭異。咱們還是快些離開吧。”
那婦人本就驚恐,此話是正中下懷。扭過頭不去看農婦的屍體,婦人故作鎮定道:“走吧”但是她急促的步子還是暴露了她內心的驚恐。卻是離開的時候,她不自覺回頭望了農婦屍體一眼,只見她死魚般的眼珠裡是漆黑的死氣,乾裂的嘴角咧開一抹詭異的笑容,她正瞪著她!
婦人心頭一凜,加快了腳步。這一行人將要走至門口的時候,門卻詭異的關上了。任憑護衛怎樣踹打,那門愣是紋絲不動。一陣淒涼的歌聲悄然間響起,讓寒冷的空氣更是冰冷到了極點。
一個丫鬟顫抖道:“夫人歌聲,有人在唱歌。”婦人道:“胡說!哪裡有人在唱歌,一定是你聽錯了。”另一個丫鬟弱弱道:“不,夫人真的有人在唱歌。”護衛們也齊齊點頭,表示自己聽見了那淒涼的歌聲。他們都聽到了可是為何自己沒有聽見呢?恐懼,無比的恐懼。
此時躺在地上的農婦,竟直挺挺的站了起來。她邁著僵硬的步子緩緩朝婦人走來,那蒼白如死灰的臉上依舊掛著那抹詭異的笑容。“不,你不要過來!本夫人叫你不要過來!”農婦嘴裡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