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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向蒲天河冷冷一笑道:“怎麼,你還要賜教麼?”
蒲天河抱拳窘笑道:“足下武功超人,在下哪裡是對手,不過有些技癢,尚請賜教兩手高招,以長見識罷了!”
少年一雙大眼睛,痴痴地望著蒲天河,等他說完話甚久,才冷笑道:“你是因為我打了她,才要和我動手的是吧?”
說時用手指了上官琴一下,蒲天河尷尬地一笑道:“朋友,你誤會了。這位姑娘一意與足下刁難,朋友你略施懲戒也是應該……”
少年介面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再與我動手?”
蒲天河一笑道:“我方才已說過了,不過是想請教一二,談不上什麼動手不動手。”
少年似乎很是生氣,星月之下,他臉色很白,身子抖動了一下道:“好,你要跟我動手,也不見得準能贏!”
蒲天河莞爾道:“請教武功,何論勝負。兄弟,請!”
“請”字一出口,足下便踏中宮入洪門,右腕一翻,駢指向著少年肩上點來。
少年身子起先絲毫不動,等到蒲天河手指將臨,才一卸雙肩,他左手這時向外驀地展出“白鶴亮翅”,五指如刃,反向蒲天河右肋切來。
蒲天河和對方一接上手,就知對方這個少年,看似年紀不大,武功確實是得有真傳,非但是得有真傳,而且是功力極高。
他暗暗吃驚,忖思著,怪不得人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想不到如此地方,竟然隱藏著這麼多的奇人異士,真正是讓人奇怪了。
蒲天河心中付思著,身子已然飄蕩開一邊,少年身若游龍,微一舒展,如影附形地又依了過來。
二人這麼一接上手,轉眼之間,就是十數個照面。
上官琴靜立一邊,只見二人在沙地上此起彼落,翩若游龍,心中不禁大為欽佩。
差不多又遞了七八個照面,忽見二人身子向當中一湊,四掌同出,“波”的一擊,然後,又像兩隻影子一般地閃開了一邊。
沙地裡,由於二人身子相撲的風力,已然捲起了陣陣黃沙。
蒲天河身子向下一落,由不住呆了一呆。
這一手力道相對,蒲天河是施了七成勁,滿以為對方禁受不住,卻沒有料到,對方並沒有現出一些兒敗象!
他這時心中充滿著對這少年的欽佩和敬仰,因為他小小年紀,有此功力,自己竟然未能取勝,實在是令人可敬。因此,那所謂的一點仇因,也就蕩然無存。
蒲天河雙手抱拳,誠摯地道:“兄弟武功超絕,愚兄非是敵手。承教、承教!”
少年冷冷哼了一聲道:“勝負未分,何故中途罷手?”蒲天河一笑道:“再打下去,愚兄可就要現醜了。我們是不打不相識。朋友,你可以把大名賜告麼?”
少年望著他呆立了一會兒,又轉過來看了看上官琴,鼻中哼了一聲道:“不必了。
再見!”
說罷轉身進入帳篷之內,放下了篷簾,不再出來。
蒲天河弄了個大紅臉,嘆息了一聲道:“兄弟你既認為在下不堪承交,在下也不敢高攀,打擾了!”
轉身對上官琴道:“姑娘回去吧!”
上官琴由地上一竄,飛快地走了。蒲天河知道她當著自己面不好意思,再者也有點怪自己沒有替她出氣的緣故,當時黯然笑了笑,低頭自己回去。
當他足步方啟,卻聽得一陣女子抽搐之聲,發自附近,蒲天河不由心中一驚,頓時立定了腳,心想如此荒漠曠野,怎會有女子哭聲,豈非怪事?
再仔細聽了聽,尋聲望去,才知那哭聲,竟是發自那少年的帳篷之內。心中一怔,暗暗好笑,由此看來,對方真正還是個小孩,連童音還沒有變過來呢!
想著也覺得有些歉然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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