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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著,蒲天河已躍身上了大船。
他輕功極佳,身形縱上大船,船身連動也沒有動一下。定了定神,細細向船內一望,果然後艙內燈光閃爍,似有人影移動。
蒲天河這時真是怒從心上起,恨向膽邊生,他足下一點步,已竄到了那間船艙窗前,由窗縫間向內一望,果見那屠一夫這時自身已脫下了外衣,正在急切地脫著那姑娘的衣裾!
那個叫“三妞”的姑娘,這時牙關緊咬,面色紅暈,還沒有甦醒過來。
屠一夫方自脫下了姑娘一件衣服,蒲天河已忍不住一聲厲叱道:“大膽的淫賊,快滾出來!”
口中叱著,雙掌一現“喀嚓”一聲,已把一扇花格窗子砸了個粉碎!
那屠一夫鞋襪已脫,褲帶半解,將脫未脫之間,聞此喝叱,真個是嚇得魂飛魄散,驚嚇之間更生出了無比怒火。
他好事將成,平白無故有人橫出作梗,以他素日在地方上之威焰,簡直是不可忍受。
當下暴叫了一聲道:“是哪一個?壞了屠少爺好事,老子剝了你的皮!”
說罷,隨便拉了一個床單子,先把那姑娘裸露部份蓋上,自己連鞋也顧不得穿,雙手搬起了一張坐椅,嘩啦一聲,抖手打出,緊跟著他身子自窗內竄了出來!
屠一夫身子一落,尚未站穩,只覺背後一股冷風,劈背而下,不由吃了一驚。這傢伙也並非是個膿包,身手倒也不凡。在冷風一襲下,他身子一個旋轉,已飄出了丈許以外,落在了前艙板上,身子已轉了過來。
當他看清了來人,原來就是方才自己問話的那個漢人,不由怔了一下,隨之暴笑了一聲道:“好個小雜種,你有多大的本事,竟敢多管你家屠少爺的閒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話之間,這屠一夫順手撩起了船上長篙,身子向前一挺,這支長篙,當作扎槍的施法,猛的一槍,照著蒲天河面門上點來。
蒲天河哪裡會把他放在心上,今夜他已決心要把這個傢伙濺血劍下,當時一抬手,抽出了那口天下知名的“五嶺神劍”,劍上光華映著明月,頓時映出一股冷冷的流光,有如是一泓寒泉也似。
屠一夫長篙點到,蒲天河劍身一滑,已貼在了他篙身之上,向外微微一掙,叱道:
“去!”
他右腕上已貫足了內力,這一抖之力也不可輕視,屠一夫立時雙手一酸,長篙差一點脫手而出,足下更吃不住向前一個踉蹌。
這一來,這傢伙才知道對方的厲害,嚇得“啊”了一聲,他手中長篙就在這時使了一招“倒打金龍”,隨著他身軀一轉之間,這條長篙,夾起了一股勁風,“呼”的一聲,直向著蒲天河兜頭抽打下來。
蒲天河冷冷一笑道:“無恥之徒,看一看我們誰的死期到了!”
兵刃經上有渭:“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長兵刃固可封敵十面,可是敵人一旦進身,就非短兵刃莫能為力了。
屠一夫顯然是明白這一點道理,所以他要在敵人未進身之前,至對方於死命。
這一支長篙之上勁力十足,如為他打上,必死無異,可是蒲天河在他揮杆將下之間,身子已騰空而起,反向屠一夫身前落來。
屠一夫吐氣開聲,長杆一收一吐,完全是用“大杆子”的打法,長篙的鐵頭尖子,閃出了一點銀星,就空向著蒲天河前心上點去。
蒲天河冷笑了一聲,左掌霍地向外一撩,已擰在了長篙的頂尖之上,隨著他身子向下一落,兩個人就算在竹篙上較開了內力:
長篙一進一縮。那屠一夫忽然“哦”了一聲,右手虎口鮮血像灑豆子似地淌了下來,長篙已到了蒲天河手中、
屠…夫也真算猾,就見他身子一滾之間,已在地上又撩起了一條鐵鏈子,身子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