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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一怔道:“莫非任他們盜走那綠玉匙不成?”
木尺子一笑道:“自然,求之不得!”
蒲天河道:“這是何意?”
木尺子冷森森地一笑道:“那落日坪地處隱秘,昔日我三次來此,皆未找到,如沒有華秋水帶路,我們是不可能找到的!”
蒲天河暗中點了點頭,道:“你老人家的意思是我二人到時裝死,任他們偷走了綠玉匙之後,再尾隨他二人至落日坪,是不是這個意思?”
木尺子嘿嘿一笑道:“就是這個意思,這樣我們就可到達落日坪,豈非是將計就計,妙哉絕哉!”
蒲天河對木尺子的機智實在欽佩,事實上也只有如此,因為那華秋水絕不會把已知的隱秘隨便說出來的。
說說行行,二人就覺得地下的落葉更軟更腐蝕,如非二人皆有上好的輕功,雙足都將陷了下去。
木尺子忽然冷冷一笑道:“一點不錯,瘴毒來了。小子,你可看見有一層白白的濃煙,向這邊飄來!”
蒲天河為他一提,再定目一瞧,果見數十丈外,飄來冉冉一片白雲,同時耳中更聽得一陣“絲絲”的細微之聲。
木尺子囑咐道:“不必緊張,只要減少呼吸,料無大礙!”
說話之時,二人遂覺得身上似有一陣暖風吹了過去,蒲天河頓時就覺得有一種極為難聞的氣息,刺入腦中,所幸那口罩內散出陣陣冰寒的清霧,兩相互敵,使人不至於太為難受。
儘管如此,兩個人也受了不少罪。
他二人立身不動,足足等了有盞茶之久,那陣熱風才漸漸飄走,足見那片毒瘴面積有多麼大了。
又過了甚久,木尺子長叫了一聲道:“好了,現在可以取下口罩了!”
蒲天河忙依言取下,木尺子接過來,把一雙口罩藏在附近腐蝕的葉下,然後他嘻嘻一笑道:“好了,現在,我們可以高枕無憂,再下一步,可就是等著那兩個小輩來帶路了!”
他二人向前又行了丈許,木尺子站住了身子道:“瘴雲去後,空氣清冽,離天亮還有甚長的一段時間,我二人正可利用這機會好好睡上一會,到時候再閉穴詐死不遲!”
說罷盤膝坐了下來,靜靜運功調息不語。
蒲夭河依言坐了下來,內心卻甚是不寧,他腦子裡這時想得很多,很遠,尤其令他傷心的就是婁氏兄妹。
一想到他兄妹二人的恩情,真是心如刀絞,他暗忖自己雖然留書出走,但是是否可以見諒於他兄妹,卻是不得而知。
於是,他情不自禁地又想到了婁小蘭的種種情意,她看來外表倔強,實則內在卻是一個溫柔軟弱的女孩子。
他想到了天山道上的諸多危險,每一件無不是因為她暗中維護,才能保全住了今日的生命,滿心指望婚後共享天年,卻又怎會料到有此一招,那文素姬真個是自己命中的煞星,她害得自己太慘了。
蒲天河這麼想著,更不禁搖頭三嘆,這真是一段孽緣,如今那文素姬已死在了自己的劍下,可是她種在自己身上的惡果卻使得自己蒙羞終生!
松林之內,不時地傳出陣陣的微嘯聲音,十分悅耳,不時地更傳來幾聲狼嗥!
這真是漫長難捱的一夜。
蒲天河左思右想,不覺間東方已現出了一些曙光,忽覺背上為木尺子拍了一下道:
“小子,不要多想了,時候差不多了,你要注意,閉穴時不可過重,否則自身難免受傷!”
蒲天河點了點頭,道:“現在要怎麼樣?”
木尺子冷冷一笑道:“差不多了,你只留意,我不叫你,萬萬不要起來,否則就壞了事了,我二人對他二人雖足足有餘。可是如為他二人看出了端倪,就不容易上當了!”
說罷,他伸出一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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