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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不記得是在哪裡看到的了,不管是句式還是其他方面都和古詩有著很大的區別,但是擋不住她喜歡啊,以後一定要戒了這毛病,喜歡的詩就往自己的扇面上提,一丟扇子就連同上面的詩也要曝光。
打起精神上了半天課,等待飯菜上來的時間,柳全稟報道:“公子,徐府管家上午來過,說是您的扇子落在那裡了,徐府長公子說您若是想要拿回來,就拿把新的去換,並且……要上面題了新詩的。”
一聽這要求,飢腸轆轆的感覺都不見了,她是想拿回那扇子沒錯,不過是在沒人發現上面的詩之前,現在既然都已經被徐長州發現了,她再去換才叫傻子。
“暫時先別理會了,過兩天新酒出來若是味道好就送幾壇過去,這扇子……乾脆別提了。”
“喏。”不知道公子在煩惱什麼,全嬸擺上飯菜,把筷子遞給公子,“公子,您先用膳。”
“恩。”
柳家
古樸的深宅大院很有厚重感,年年的精心維護讓這宅子看起來雖然古樸卻並不顯得舊,這是柳家祖輩代代留傳下來的,不管是盛世還是亂世,這裡都是柳家的根之所在,因為是根,所以藏得深,藏得遠,不是柳家的人根本找不到進來的路。
可是這一刻,柳家的議事堂上卻沒有了平時的安寧,女子的啜泣聲讓聽者心酸。
“爹,那是我的孩子,沒有養育她長大便已經讓我愧疚十幾年,夫君說是為了柳家,我便忍了,我是柳家婦,為柳家計原本就應當,想得再厲害我也咬牙忍了,可是,可是……柏兒的信您也看了,您讓我怎麼還等得下去,那個孩子,那個孩子……她已經把自己當成是沒家的人了,她在怨,您看到了嗎?她在怨,讓她小小年紀便遠離家族,所以她也不會為家族犧牲,她寧願放空身上的血,也不願意被家族牽制,這就是我們釀造的果,柏兒那麼心高氣傲的孩子,說起妹妹來都是恨不得向全天下宣告才好,卿兒這得是要多優秀才能得到柏兒的這般承認,還不夠嗎?卿兒做得還不夠嗎?承受的還不夠嗎?那是我的孩子,為什麼我想要呆在她身邊都不行,我想要見上一面都是百般艱難,爹,您怎麼可以這麼狠心,那也是您的孫啊”
柳松君閉著眼睛,藏在袖子裡的手卻緊握成拳,那一字一句如同敲在他的心上,只能一遍一遍的說服自己,這是為了家族,為了家族,身為柳氏族長,首先要考慮的便是族裡的傳承,而不能讓私情凌駕於大局之上,就因為卿兒是他的孫,他更應該狠心做到。
“語菲,你先起來……”柳逸時忍著心疼,想把跪在地上,憔悴不堪的妻扶起來。
文語菲搖頭,滿臉疲憊,“我等不下去了,我的女兒都快要不認我了,我要怎麼辦,每天晚上都做夢,夢裡面卿兒總是問我,娘,你為什麼不要我,為什麼不見我,她說她不要娘了,她一個人可以活得很好,她誰都不要了,夫君,女兒不要我們了,怎麼辦,那是我們的孩子,是我們十七年沒見的孩子,十七年啊,我們還有什麼臉去見她。”
柳逸時跪到妻子身邊,也不顧在場的長輩,把人攬到懷裡輕聲安撫,“卿兒那麼懂事,會理解我們的,語菲,你身體會受不住的,不要再哭了。”
“不,卿兒不會原諒我們的,是啊,憑什麼要原諒,換成是我,我也不原諒,不管多大的理由,受苦受罪的都是卿兒,夫君,卿兒不會原諒我們的。”
輕拍著哭得快崩潰的妻子,柳逸時微微抬起頭,把眼裡的淚死命眨回去,可是泛紅的眼眶早就出賣了他,看著柏兒送回來的那些信,他都心裡發顫,更何況是內心要更脆弱的妻子。
“語菲,逸時,你們先回屋,我知道你們傷心,可是,我不能讓卿兒這些年受的苦白受了,老三,你受點累再佔一卦。”柳松君狠下心,十七年都過來了,不能毀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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