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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再多說什麼,畢竟無論秦驍那邊怎麼示好,他這邊不會動搖便是了。
分了就是分了。
“那是x市音樂廳的領導,”陳楠低聲給關客塵介紹,“我帶你去後臺打個招呼。”
按照他的計劃,關客塵年底就要出一張原創專輯,明年還要有至少一場音樂會,那就得年初提前找好各種關係,到處混個臉熟。如果能有個明星幫忙推廣,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雖然他這裡也有不少人脈,但起碼可以少給一筆宣傳費。
為了說服關客塵,陳楠還開始舉例:“上次那個誰,他以前開藝術展大部分都是免費的,最多二十塊錢,結果自從學會找流量,打個聯合創作的名頭,讓流量也蹭上逼格,現在一張票八十!我靠,還賣幾百塊錢的周邊,怎麼不去搶!”
“你怎麼這麼清楚?”關客塵問。
“因為我現在拿不到他的贈票了。”陳楠唉聲嘆氣,“希望等你更上一層樓的時候,不要忘了我這個皮條客。”
秦驍看著許一若拿過來的通告單,又再次確認了一遍,明天新增了幾場他的戲。
“王導對我這麼滿意嗎?”秦驍飄飄然,開始做起夢來。
但是仔細看飛頁的內容,秦驍又覺得似乎該感謝另一個人。
他告訴王導,他在這裡實習的經驗太少,實在不知道攔住死者家屬時要說什麼,能不能起碼給幾句臺詞提示一下。
王導先罵了他一頓,說他生活經驗太不豐富,又讓人去把館長請來,館長一聽來勁了,滔滔不絕地介紹起經驗來。聽了半天,王導恭恭敬敬將館長請了回去,轉頭跟編劇說:“你給他加幾句詞。”
在秦驍的想象裡,這幾句臺詞本應該是“節哀順變”、“您的心情我們可以理解,但這是規定沒有辦法”。
飛頁上的臺詞卻是:“這些年的遺體冷凍費一共十八萬四,好好商量我們可以酌情給你減免”、“是要家屬簽字,但這麼多年我們通知您也沒來啊”以及“你不要動手啊”
原本寫好的偷偷通知警察過來,也變成了他被憤怒一拳擊倒以後,打電話報警。
“我怎麼覺得改得更討厭了。”趁著王導吃夜宵,秦驍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問王導。
“給你加戲還不好?”王導不耐煩地回答,“本來就是個工具人,現在起碼招人嫌了。就跟你那天懟我的時候一樣演就行了。不是說老子只管自己不管演員死活嗎?現在給發揮空間了,你發揮去吧。”
看來王導也不是不介意別人對他的評價,甚至還耿耿於懷。
但這對秦驍來說,也不是一件壞事。之前他總在懷疑,張姐的這個決定到底對不對。畢竟古偶男主再撲,也有一定的基本盤,而一部電影裡的男n號,收益就不一定了。
說是能進入電影圈被人賞識,但萬一沒有呢?豈不是浪費這幾個月的時間。
被迫放棄選擇的權力,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若是失敗了,那就是張姐的責任,自己攤攤雙手,還能說一句:“我早知道。”
王導給了他一個機會,讓他可以自由發揮,但是能不能把握得住,也需要考驗秦驍的能力。
秦驍有時候是很害怕考驗的,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考驗總會降臨到他身上,逼迫著他無法一帆風順,躺平吃軟飯,必須做選擇,必須前行。就像大學時意外的變故,就像進了公司以後徐建的跑路破產,就像他去演員公會登記以後,第一次就當了前景演員,就這麼走上這條路。如果非要有什麼原因,那就是他曾經勸說關客塵的,在這種困境裡,他愈要掙扎,不想讓人看不起。
秦驍捏著那幾張飛頁和通告單,不知不覺間,才發現手心的汗已經浸溼了紙。
王導的拍攝現場,沒有大的監視器,唯一一個在他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