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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矇矇亮的時候,宇文自越就是起來了,叫醒眾人用過早餐之後,眾人都是各自拿好自己今天中午的食物,開始了正式的回程之路。
回去的路到也簡單不少,因為之前眾人披荊斬棘,早就開闢出來了一條道路,這會沿著來時的路回去,速度上倒是快上了不少。但是,還是有一部分人因為體力或者細皮嫩肉的腳底被磨損而減慢了不少速度。
不過,在宇文自越的催促下,和強而有力的一些男同學的幫助下,這一天得趕路,直到即將太陽落山前,眾人都是未曾停下過,雖然有個別同學因為這麼巨大的體能消耗而有點抱怨,但很快在宇文自越搬出吳教官的可惡嘴臉而不得不苦苦堅持著。
“宇文隊長,根據我們來時的路,前面不遠就應該是一條河流,我們是不是在哪裡休息一下?”走著走著,符麗雯忽然走到了宇文自越的身旁,和他並肩走著,並且問道:“我們這一天的趕路,很多同學,特別是女同學,在體能上有點跟不上了,在走下去,如果他們出現什麼意外,或許還會拖延我們的速度。”符麗雯一邊說著,一邊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同學,說道。不知不覺間,符麗雯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徹底承認了宇文自越身為隊長的事實,現在叫一聲“宇文隊長”,她也不會再覺得彆扭,而其他同學聽在耳中,似乎也已經覺得理所當然了。
“休息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們的時間已經所剩不多了。”宇文自越沉吟了一下,說道:“如果我沒記錯,離著這條河流不遠的地方,應該還有一條比較淺的小溪,我們到哪裡再休息,或許會更好。”宇文自越停了一下,見到符麗雯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他搶先繼續道:“我們今天一天才走了不到二十公里,按照這樣的速度,我們還有一天的時間,可我們還有三十公里沒走呢!你自己選著吧!我無所謂。”宇文自越直接在分析了情況之後,再次把包袱丟回給了符麗雯。
雖然宇文自越已經決定要表現積極一點,顯眼一點,以便將來能夠順利地多選幾個人才出來。但是,一向主張低調的宇文自越,每遇到一下決策上面的問題時,他還是不想過多地做出選擇。
“那我問問其他同學。”符麗雯也是有點為難地說道。她畢竟還是黑帶的實力,在體能上雖然是女流之輩,但即使是和一般的男同學相比起來,她還是不遑多讓的。只是她畢竟是導師,她還是比較心疼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同學,這才會向宇文自越提出了休息的建議。
然而,就在符麗雯轉身想要問問同學們的意見的時候,一旁的宇文自越卻是忽然臉色微變,看也不看符麗雯一眼,一把就是將符麗雯推開一旁。
可是,就在宇文自越伸出手把推符麗雯的時候,宇文自越本能地感覺有點不對勁,怎麼符麗雯這個女人的身體竟會是這般多的贅肉呢?手掌與她身體的接觸,怎麼感覺那麼的蓬鬆和柔軟?不過宇文自越已經來不及多做思考了,臉色一俊,喝道:“擺陣。”
其實說擺陣,其實也就是大家都聚集在一起,圍成一個保護圈,抵禦危險而已。這種陣勢嚴格來說,也算是一種最為簡單的一種陣法了。經過這些天的訓練,眾人擺起這樣的陣法來倒也輕車熟路。
而且也經過好幾次危險降臨時的臨床試驗,眾人擺起這樣的陣法來也很快速。所以,在宇文自越一喊出“擺陣”的時候,眾人幾乎就是條件反射一般,集合成了一個嚴謹的保護圈來,把所有的女同學都是圍在了圈內。
雖然眾人對宇文自越這樣的命令有點不明所以,但是,經過多次的演練,眾人都不會對宇文自越多做懷疑,等到圍成而來保護圈了之後,這才略帶疑惑和緊張地看著宇文自越,希望知道到底是什麼危險來了。
宇文自越自然不會是無的放矢,以他敏銳的感官,他霎時間就是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了,而且這個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