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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忙佝首,快聲奉承。
為首之人再輕哧一聲,吆喝著另外幾人躬身竄牆角飛快遠去。
月色濃稠,管事目瞪口呆地看著幾人飛簷走壁好不快活,心裡暗歎一聲,天下才人皆為利去,天下好漢皆為利往,這般好功夫在公侯士家之中就他孃的是個跑腿的...
大紅燈籠一晃,管事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將信封兜子揣在懷裡頭,小跑向裡頭去。
周通令接過牛皮信封,“喀啦”一聲把信封口撕開。
裡頭有三頁紙。
周通令再反手一倒,有東西“咣咣噹當”從信封裡滾落出來,周通令趕緊佝身去拾。
是個白玉扳指,圈兒大,玉厚,一看就是男人戴的貨。
周通令指腹向裡一摸。
分明是個“陸”字兒。
這確實算是陸紛的誠意了。RS
2014。09。05
刪刪減減寫到現在才寫好幾百字,恰好下一章又非常重要。。。所以可能會在明天補齊了,對不起TATC
第九十四章 再探(上)
第九十四章再探
一夜未能好眠。
東邊將泛起魚肚白,長亭這才靠在暖榻上暈暈沉沉地枕在手臂上歇了歇,衣襟胸膛處缺了個東西,覺著涼呼呼的——那隻古玉扳指是長亭唯一能拿來將周通令騙出來的東西。
同時也是陸綽唯一留給她的東西。
長亭很捨不得。
可做事應當十拿九穩,而非心存僥倖。
心存僥倖者,乃賭徒也,如今的她既然沒有籌碼,那麼就是賭不起,她更不是當賭徒的料。
長亭摸了摸胸口,迷迷糊糊中悵然若失。
暖榻小窄,正好擱在長巷暖閣的紙糊窗欞下,驛館小院裡的那棵松樹長得很好,樹杈枝梢就這麼幾下搖曳地晃動在三樓客窗之外,黑影幢幢,長亭裹了裹氈毯往裡邊縮,身形蜷縮在將頭抵在牆上,好像剛閉眼就聽見自個兒耳畔邊有“嗡嗡”的聲響,人來來回回走動的聲音,還有女人細碎細聲說話的聲響。
再隔一會兒,又有人來幫她搭被子。
長亭眼睛沒睜開,翻了個身。
像是睡著了又像是清醒著的,一整個晚上都處於恍恍惚惚的狀態中,越睡不著越急慌,一想到明兒個白日還有場硬仗要打就在心裡更急迫地一遍一遍告訴自己個兒就算只睡一個時辰也得睡啊,可誰曾知,這越急慌更越睡不著,不僅睡不著閉上眼還覺著自個兒好像躺在一處軟乎乎的地上。
夜裡降雪,現今日出微霽,光從縫隙裡透出來。
“陸大姑娘還睡著?”
是男人的聲音,聲音被隔在門扉外。
“怕是一宿沒睡,可能怕吵醒我和阿寧,連內廂都沒進來。你們到底在做啥麼子啊!怎麼現在安穩下來了,阿嬌反倒連睡都不太敢睡了啊。。。”
玉孃的聲音刻意壓低,人影照在糊門的紙上,回過頭瞅了瞅裡間,“要不你過會兒再來?現在還沒起呢!”
“過會兒,大長公主就起來了。。。”
長亭睜開眼,腦子脹乎乎的,雙手互動搓熱後,蓋在臉上,深吸一口氣,好歹腦子清明瞭點,滿秀倒了杯熱茶來,長亭仰頭喝乾淨,餘光一掃更漏,確實是,真定大長公主要早起唱佛,等大長公主唱完佛,就該用早膳,然後這麼整整一天,她都沒法子和嶽三爺、嶽番說話。。。
外間兩人還在悄聲商談。
長亭手腳麻利地洗漱完,再裹了裹大氅,一把伸手將門扉拉開,卻只見嶽番,不見嶽老三,微一怔愣後便一把將兩人拉了進來,再囑咐滿秀去門外守著,白春去裡廂伺候長寧。
姑娘家的房間,縱是隻住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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