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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他還是輕易的吻住了她的唇,她想張嘴說話的瞬間,靳西恆趁勢而入的攻城略地。
“桑榆……桑榆”他一聲聲的呢喃著她的名字,他忘情的親吻著她。
順著她的脖子一路向下,連他的手都開始不安分的要去解開她的衣服。
桑榆被他壓著呼吸有點困難,重重的呼吸著。
“靳西恆,我恨你!”她紅著眼眶,聲音裡是再也止不住的哽咽難過。
她的聲音因為難過和呼吸困難變得嘶啞,但是還是很有力氣,靳西恆被她這麼一句一下子驚醒了。
看清了自己身下拼命掙扎的人,慌忙起身,他以為是自己在做夢,沒想到是真的。
“桑榆,對不起,我以為是做夢呢。”靳西恆握住她的手。
桑榆甩開他的手:“靳西恆,你還可以把你的無恥說的更加的理直氣壯嗎?”
靳西恆無力反駁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從臥室裡出去,房門被關上的瞬間,他也無力的倒在床上。
他喝這麼多酒做什麼。
早晨,靳西恆從樓上下來沒有看到桑榆,他不由得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在生氣嗎?
“容媽,桑榆是沒起床嗎?”
“應該是的,昨天晚上半夜出去接您,可能很晚才睡。”
容媽的話剛落音抬眼,靳西恆已經上了樓。
側臥的門緊閉,靳西恆推開,她果真還在睡著,走過去坐在她床邊。
“桑榆,昨天晚上是我不對,我喝多了。”靳西恆滿含歉疚的看著她躺著的樣子。
桑榆安靜的躺著,一句話都沒說,甚至是動都沒有動一下。
靳西恆把被子拉下來,才看到她臉色很不對勁,用手探了探她的額頭,燙的他一下子收回了手。
“桑榆,你醒醒,看看我。”靳西恆心裡被嚇了一跳。
只是昏睡的人完全聽不見他的聲音,靳西恆心裡頭往下狠狠的一沉。
“容媽,叫車。”靳西恆抱著桑榆從樓上疾步走下。
容媽看到靳西恆急匆匆的下樓來,怎麼好端端的這人又病了?
難道是因為昨天晚上頂著寒風出去的原因嗎?
昨晚是出門的才匆忙,受了寒,靳西恆看著她的體溫降了下去之後才放下心來。
她這身子需要好好地調理和休養,哪裡還能等下去。
“今天的會議推遲,工作也先擱著。”靳西恆在外面給瀾姍打電話通知。
瀾姍雖然不知道因為什麼,能讓靳西恆覺得比工作重要的除了兒子應該就只有林桑榆了。
外界捕風捉影的新聞很多,傳聞之前離婚是假的,現在林桑榆又重新住進靳園裡了。
這種新聞總是會層出不窮的提醒他們,靳西恆和林桑榆已然複合。
靳西恆回到病房的時候桑榆已經清醒了,她睜著眼睛有些倦怠。
“我又怎麼了?”她摸了摸自己的頭,覺得有點昏昏沉沉的。
“發燒了,昨天晚上那麼冷,我又沒有讓你來接我。”靳西恆說完就想了起來,這肯定是顧俞北通知的。
“靳西恆,你能不要把好心當成驢肝肺嗎?”
“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桑榆冷嗤一聲:“我能知道什麼呀,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好,我說錯話了成不成,大冬天的不要隨便出門,你這身子抵抗力很差,你要是再拒絕跟我去看中醫的話,我會天天這麼跟你嘮叨的。”靳西恆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他溫柔的目光落在她臉上也是充滿了各種耐心。
桑榆瞪著他好半天沒有說話,他對自己也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好,我答應你。”桑榆最終還是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