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5 頁)
慕容單向徒兒使個眼色。龍睿從行囊中取出一捆布卷,在桌上開啟。我一看,大大小小的布袋裡裝有銀針、小刀等器具,件件均是發著銳利的鋒芒。這一不留神同樣是抹我先生脖子。我呵呵笑:“我要最鈍的。”
龍睿已是笑不攏嘴:“小葉子,沒有最鈍的,只有更鋒利的。”
“算了。”我擺擺手投降道,“阿單,你不用整我了。”
慕容單掰開我的掌心把匕首塞進去,咳了兩聲道:“鄧幫主說的對。如果你一點防身術都不會,是我的責任不是你的責任。”
我想起了扎馬步。說來我對學武的興致,就是被我先生在我小時候硬要我扎馬步給破壞得一乾二淨。那時我並不是嫌棄扎馬步累,而是我在痛苦地雙膝打屈扎馬步,他在旁邊又是喝茶又是吃餅嚴重地刺激到了我幼小脆弱的心靈。
“不扎馬步?”我童年的傷痛未愈,心有餘悸地問。
“不需。”
“你確定不用打坐?”
慕容單搖頭:“就教你幾招最簡單的。”
既然不需扎馬步和打坐,我的思維跳躍到了黃飛鴻教十三姨擒拿手,高興地問:“你幾時教我?現在就教吧。我要學擒拿手。”
慕容單大概是記起了我同他說過的黃飛鴻的故事,勾了勾嘴角:“夫人想學擒拿手?”
每次我先生露出此種表情就意味他想捉弄我這太太了。我笑笑作答:“讓你徒兒先表演,我看了再量力而行。”
站在慕容單後面的龍睿走上來道:“擒拿手有一零八路。師傅是想要徒兒——”
“就最簡單的。夫人,你看行嗎?”慕容單問我。
“行。”我應。
慕容單左手臂伸了出去。龍睿拿右手剛搭上他的手腕,他手腕一反轉直取對方的上臂肩頭摁下,龍睿便是上半身趴到了桌上。我想這個理我是看明白了。
“夫人覺得怎樣?”慕容單鬆開了徒弟,問。
“得親身試試才知道。”我說。
慕容單要我伸出右手,我就伸給他。他左手來拿我手腕,我依樣畫葫蘆反轉去抓他肩頭。結果他又一反轉扼住了我的手腕。我腕部一陣麻,瞪道:“你不是教我嗎?”
“我是教你。”慕容單將力道稍微放小,“你繼續抓。”
然而,我一反抓他又反抓。他倒好,右手取茶杯喝茶。我氣力則全費在與他糾纏的上面了。這是在重複上演十幾年前扎馬步的“慘劇”,哪有黃飛鴻和十三姨的浪漫。我抽出手,急喊:“我不要你教了。龍睿教我。”
龍睿笑臉一僵,應是想起了昨夜我那把飛出去的匕首差點砍了兩人的腦袋。
慕容單不假思索:“行。”
“師傅。”龍睿認真地回話,“恕徒兒不敢。”
“龍少爺不教。我來教。”鄧起清酒醒了,跑來湊熱鬧。
我才不再上當。這些武林高手教人就喜歡拿徒弟當猴兒耍。
鄧起清聳聳兩肩,問慕容單:“你們接下來打算走水路嗎?”
“是的。”慕容單道,“走一段水路,行程會快一點。鄧幫主,有件事要請你幫忙。”
“你說。”
“丐幫兄弟如果有去贛縣的,麻煩幫我捎個口信給我五徒弟。”
“這個不難,倒是你們一路要多加小心。跟蹤你們的不止祁陽幫一派,共有三路人馬,其餘兩路不消我說了。”道完這句,鄧起清接過龍睿遞來的蓑衣和斗笠,披戴後躍上窗。這老怪跳窗之前不忘給眾人拋了個飛吻POSS:“後會有期。”縱身一跳,在半空如噴氣式飛機借反衝力躍到了另一間房的屋簷,幾個飛魚般的躍身後無影無蹤。
這就是飛簷走壁啊。我嘆完拷問我先生:“你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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