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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蜇伏了一冬的人們都跑出來逛街,客源就大大地增加了,羅扇小小的腰包也漸漸鼓了起來——雖然裡面裝的都是一文一文的大銅錢兒。
到了三月末的時候,羅扇點了一點自己的總財產——五百大錢咧!距贖身的目標又近了一步不是嗎?
深呼吸,握握拳,我羅小扇子穿越後的幸福人生才剛剛開始呢!
作者有話要說:
☆、6冷酷卑微
天氣回暖對羅扇來說最為開心不過,首先她終於可以用淘米水真真正正地“洗”澡了,雖然還是很涼,但小孩子火力壯,適應了這麼久已經完全能承受這一溫度的水了。其次就是柳條新發,萬物吐綠,她的業務範圍就不必僅限於竹製品了,還可以擴充套件到柳編、草編、藤編,反正編法都是一樣的,而且柳條什麼的比竹片軟,更好編,也易得,所以她現在每天晚上都可以編出比以前多一倍的成品來。
春末夏初的時候,白府迎來了一樁喜事——白老爺納妾,府中排宴三天。
麻子嬸她們暗中議論:不過是納個妾,一般也就一家人晚上湊在一起吃上一頓完事兒了,這一次要排宴三天,不是這妾孃家後臺硬就是受寵受得沒了邊兒,只怕那幾房的姨娘們今後的日子要不好過嘍!
羅扇無暇理會這些八卦,此刻她胸腔中的億萬草泥馬正成群結隊地呼嘯而過——排宴三天!她得淘多少米啊?!尼瑪老婆娶太多會腎虧曉得伐?白總您老人家到底要鬧哪樣啊?!
事實上到白老爺納妾的前一天,羅扇一個人可當真是忙不過來的,麻子嬸不得不讓翠桃、小鈕子和金瓜三個人一起上陣幫著淘米,四個小丫頭一直忙到了大半夜。接連三天,羅扇她們幾個幾乎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個個兒累腫了胳膊,直到喜宴結束才一頭倒在床上睡了個昏天黑地。
夢裡羅扇正在汪洋的淘米水裡上下沉浮,突被天外飛來一隻大巴掌狠狠地摑在了臉蛋子上,豁地睜開眼睛,頰上仍自火辣辣地疼,定睛看時見麻子嬸正氣急敗壞地立在床邊,大耳刮子已經去摑羅扇旁邊的金瓜了。
不是夢?麻子嬸生理期到了麼?為毛這麼暴躁?羅扇飛快地下床蹬上鞋,一聲不吭地老老實實立在那兒——這會子什麼都不要說,說什麼都是錯,態度決定一切,越恭順才能越少受罪。
金瓜、小鈕子、翠桃,幾個孩子誰也沒能逃過大巴掌摑臉的噩運,麻子嬸的金屬嗓音愈發鏽了,嘶聲地道:“幾個作死的小畜牲!還在這兒造美夢呢?!知不知道你們闖下了多大的禍哇?!還不趕緊跟老孃去受死!”
闖禍?莫非是自己用淘米水洗澡的事東窗事發?羅扇左眼皮一跳,不能夠啊,淘米水本來就是要倒掉的,就算她用了也並不觸犯什麼府規啊。
四個人挨挨擠擠地跟著麻子嬸出了房間,見外頭竟已站了滿院子的人,小鈕子甚至已經嚇哭了,羅扇緊往前走了幾步,生怕這孩子把鼻涕順手抹在她的背上。
究竟出了什麼事呢?這樣的興師動眾。羅扇偷偷抬眼看去,見院子裡除了她們南三西院的人之外還有很多的陌生面孔,穿著檔次也不盡相同,似乎有上面的人下來了,其中幾個竟還穿了緞子。
麻子嬸將羅扇四個人帶到穿緞子的那幾個人面前,對為首的一個婦人恭聲道:“孟管事,這幾個小蹄子就是負責淘米的。”
咦……莫非是米出了問題?羅扇低著頭,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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