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成了一個清爽利落的書生髻。
唔,書生髻,青紗袍,大少爺這麼看上去總算有點兒正常人的樣子了,羅扇滿意地點著頭:“今天咱們要乾點什麼呢?”
“騎馬罷!”大少爺提議。
“不要!”羅扇果斷否決,上回她當馬讓他騎——咳,這話怎麼這麼彆扭?反正差點把她的小蠻腰給坐斷了,再來一次她勢必要成為一介可憐可嘆的斷腸人了,“少爺,聽說你神通廣大無所不能,是不是?”
“那是當然!”大少爺得意洋洋。
“小婢聽說,只有會掙錢的人才是真正的神通廣大,譬如老爺。您是老爺的兒子,也會掙錢麼?”羅扇又問。
“會啊!”大少爺強撐著騙道。
“唉……”羅扇苦下臉來,“小婢很想學學掙錢,可是沒有人教,不知大少爺能否指點小婢一二呢?您這麼神通,小婢對您的景仰有如濤濤小河水,一發不可收,您就是小婢的天小婢的地、小婢的生命和空氣,您不能令小婢失望啊!”
大少爺被羅扇捧得激情萬丈愛心洋溢,一拍胸脯道:“沒問題,爺我沒有做不到的事!你說罷,你想怎麼掙錢?”
羅扇想了想道:“小婢聽人說,只有自己動手掙到錢才算真的有本事,大少爺雖然有錢,可那是老爺的,人活著應該有志氣,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所以小婢想,不若我同少爺您白手起家,自己從一文錢開始掙起,讓世人看看我們白大少爺絕非靠著老子的福廕過活的二世祖!您有沒有這個信心做到這一點呢?沒有也沒關係,小婢可以自己來,就算失敗了也不會連累到少爺身上。”
大少爺最受不得人激他,一聽羅扇這話就來了火:“混說!爺我沒有做不成的事!你就說罷!想怎麼幹?爺我奉陪到底就是!”
羅扇變戲法兒似的從袖子裡抽出幾根柳條來,將眼睛一眨:“小婢可以教少爺編柳筐編竹籃,然後我們讓人拿到外面街上去賣,看看能賣多少錢——我們絕對不可以告訴外面人我們是白府的,這樣掙到的錢才算是真本事,如何呢?敢不敢試一試?”
“敢!立刻開始罷!你來教爺編!”大少爺帶著火氣帶著衝勁兒地拉著羅扇往地上一坐。
羅扇微微地笑了:告訴一個瘋子他不可以做什麼,不如告訴他可以做什麼,不論是誰,都會有體現自身價值的渴望,瘋子也不例外。
作者有話要說:
☆、24改頭換面
接下來的日子,羅扇和白大少爺每天過得都很緊湊充實。吃罷早飯,羅扇就開始教白大少爺編竹藝——要知道,白大少爺只是神經不正常而已,這並不影響他的機械記憶力和肢體靈活性,羅扇甚至發現這個男人其實相當的聰明,每種竹藝的編法她最多教過兩遍,他是一學就會。
漸漸地羅扇發現自己的編織速度已經趕不上他了,而且因為他手勁兒大,那些韌性強的竹子很輕易就能被他壓成想要的形狀,所以編出來的成品比羅扇的還要漂亮結實,羅扇開始真心地嫉妒了,故意用連瘋子都能聽懂的酸言酸語在那裡忿忿不平,惹得大少爺得意到不行。
編東西用的竹子和藤條是羅扇讓大少爺“借”了他自己一兩銀子叫小廝從外面買回來的——白手起家嘛,本錢不可能從天上掉下來,所以用掉的這一兩銀子權當借來的,日後掙回來還要還回賬上去的。
編好的成品就讓綠院裡家住本城的下人們各自拿回家去讓親戚幫著賣,賣得的錢三七分成,羅扇大少爺七成,對方三成,所以下人們也都樂得跑腿兒。
自從月末收回來第一筆掙得的錢,白大少爺就完全對這個“遊戲”陷入了狂熱,羅扇想這大概就是商人世家的遺傳天性,白大少爺即便瘋著也對商機有著本能的敏感和執著。嗯,這樣也不錯,總比他這麼大個人了還天天在屋裡頭撞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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