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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的根基。
·······這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條,簡直就是一個龐大施工隊,讓蕭天一時間看的有些呆了。
萬獸,白澤吩咐一個就憑空消失一個,直到最後就剩下了幾頭看起來無比兇悍,不會說人言的連蕭天都不知道是什麼獸的在收拾那些沙子。
蕭天這個當家的,直接就成了甩手掌櫃的,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雖然這一切來的太突然,讓蕭天一時間有些難以相信,但是眼前的一切的確看起來十分的霸氣。
就在蕭天真愜意的看著的時候,外面的世界也發生著變化。
·······莆田的事情由於各項原因被擱置了下來,這個案子無論是修真門派,還是蕭天派出去的特勤都沒有查到任何的訊息。
那些人的行事之縝密簡直可以說是到了天衣無縫的地步,根本差不多任何的東西。死難者的家屬依舊在日日夜夜的抹著眼淚,而案件的進展卻是沒有任何的。
而自從這個事情之後,那些人就好像憑空消失,或者本來就沒有出現過一樣,完全的沒有了蹤跡。
而蕭青山的行動也陷入了困境,他根本找不到那四大門派的門庭,唯一找到的一個也是閉門不見。對於蕭青山根本就是鳥都不鳥。
一個月之期馬上就到了,但是,蕭青山還是什麼結果都沒有,不由得對自己的女兒十分的惱火。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那個敗家子,要不是她的瞎折騰怎麼會有現在的這幅局面。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根本來不及了。
蕭青山只能悻悻的回去交任務,他已經做好了被幾個領導將他發派邊疆的心裡打算,估計處罰相比於這個,只重不輕。
當蕭青山趕回京城覆命的時候,和他一起面見一號的,還有那個奉命整治蕭天,給蕭天一些壓力的人。
當兩人站在一號的面前的時候,看到兩個人的臉色,一號的臉色也瞬間變得不好看了,其實他早就知道這兩個人都沒有完成任務。
“給我個讓我滿意的理由。”一號翻看著一本書說道。
蕭青山悶著頭,遲疑了許久,說道:“我感覺最近的很多事情似乎都透著古怪,氣氛十分的詭異,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一號沉浸在書本之中的眼簾抬了起來,看了一樣蕭青山,問道:“你說說有什麼事情發生?”
“這我也說不清楚!是純粹的直覺!”蕭青山說道。
“我這裡不適合於直覺,我需要的是事實。你回家閉門思過吧!”一號不悅的說道,直接給蕭青山下了命令,蕭青山這輩子在這裡算是畫上圓滿的句號了。
一號的一句話就決定了他以後的發展,從一個手握國家最重要的部門,一號身邊的紅人。到現在的因為一句話一切都化為虛無,十分的簡單。
蕭青山的腦袋垂了下來,又隨即使勁的挺直了胸膛,他這一輩子彎過腰的次數很少很少,卻沒有想到在這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裡,他的腰就沒有直起來過。但是這一次,蕭青山不想繼續的彎腰了,他想要站起來。站直腰板的走出這個會議室。
蕭青山走了,他的一生因為自己的女兒的幾句話畫了一個半句號,在這個時候一號給他被剩下的那半個句號給補全了。
留下的那個領導腦袋上的汗水已經下來了,他看到了蕭青山的命運,也預感到了自己以後的路途。
“你給我帶來的是什麼訊息?”一號眼皮抬了抬問道。
“蕭天和魂堂都消失不見了,找了一個多月只找到了一個,給魂堂,負責····做飯的阿姨!”那位領導連說話的底氣都沒有了,一個月的時間,他地毯式的搜尋居然只知道了一個給魂堂負責做飯的阿姨。
這事情怎麼說也感覺有些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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