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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乾乾淨淨的天上的星辰;倒也別有一番興致。刀疤臉拎著一瓶酒過來;在我身邊坐下;沒說話;只把酒汪子遞給了我。我也沒說話;兩個人相互遞著酒瓶子;不一會兒半訌酒就空了。
刀疤臉枕著雙手躺在地上看著滿天星斗;有些感慨;說他小時侯就喜歡躺在木頭房子上看星星。那疙瘩也是這樣;天空像被洗過一樣;瓦藍瓦藍的;星星都他孃的像狼眼珠子!
我沒說話;只是安靜地看著夜空。夜空下的雪山超凡脫俗;彷彿仙境。好久;刀疤臉突然嘆了一口氣;用胳膊支起身子;滿口酒氣地對我說: “秀才;你真不該跟我們上來!”
我笑了: “我要不上來;早就被蛇咬死了。”
刀疤臉認真地說: “咬死也比在這兒好。”
我說: “啊;死了還比活著好?”
刀疤臉苦笑著: “有時候吧;這人想死都不容易!”
他仰起脖子;將酒瓶子裡剩下的酒一口氣喝完;像是作了決定;對我壓低聲音說: “秀才;小心點兒大哥!”
我說: “沒事;他應該不會再掐死我。”
刀疤臉冷笑著:“嘿:你知道啥!俺們那些兄弟跟了他快十年;還不是說死就死了。”
我疑惑了: “那幫兄弟不是被巨鷹殺死的嗎?”
刀疤臉冷笑著: “是大哥!大哥給他們吃的藥丸有毒;巨鷹吃了那些人的腸子肚子;才給毒死啦!”
我這才恍然大悟;難怪那些人從牛皮中衝出來後;竟然一個個東倒西歪的;像是喝醉了酒;難怪那些兇悍無比的巨鷹竟然在短短几分鐘內相繼死亡——原來金絲眼鏡竟然用了那麼狠的招數;將自家兄弟當成毒餌;去毒死巨鷹。難怪刀疤臉要心寒!看著刀疤臉頹喪的樣子;我也有些感慨;想安慰他點兒什麼;卻又找不出什麼話來;一時間愣在了那裡。再回想一下;在我要吞服毒餌時;謝教授專門提醒了我;不讓我吞服。難道他一開始就知道這藥丸有毒嗎?
想了想;我起身尋找謝教授。事情都發展到這一步了;我也不想藏著掖著了。我就想直接問他;這剄底是怎麼回事?他們來雪山到底有什麼目的?他手裡為何又有那樣一張以深淵大鼎為背景的老照片?
謝教授也遠離了那些鬧哄哄的人;他弄了點兒柴油倒在一個凹陷的石頭上;用棉線搓了根燈芯;做了一盞簡單的油燈;正在燈下仔細記錄著筆記。
見我來了;他起身讓我坐下;親切地問我這次沒受傷吧。我心裡憋得難受;也沒跟他說什麼客氣話;直接將問題拋了出來;想著他應該不會回答。沒想到他略微考慮了一下後;竟然告訴了我原委。
他說: “還記得上次串跟你們說過;我姓謝;祖籍在河南安陽;是當年顯赫一時的謝安家的後人。謝家自東晉起便是累世公卿;鉅富累累;可以說勢力遍佈全國。
後來滿清韃子入關;謝家一些老人因為不齒漢人被奪杈;韃子當道;便將家族很大一部分勢力移居海外;觸角繼續伸延;雖非官非商;但卻比官商威勢更甚。
“其實說起來吧;像我們家這種傳承了凡十代的貴族;絕不會喜歡財色等俗物。他們都會有一些特殊的癖好;比如有人喜歡收藏古董;有人喜歡收藏美女;有人喜歡收藏各種金幣。我們這一支的祖上愛好比較奇特;喜歡收集大烏龜殼子;越大越好;越古怪越好。”
我有些好奇;問他為何他祖上那麼熱衷於收集大龜殼;是因為甲骨文嗎?謝教授卻轉而問我: “小白;怎麼看古代的貴族?”
我說: “按照書上說;古代貴族都是四體不勤;不學無術的人……這個;當然了;謝教授您當然不是了……”
謝教授擺擺手;說: “沒關係;沒關係;社會對我們這些大家族確實是這樣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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