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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孃的;地底下怎麼埋了木頭;還是松木?!”仔細看看;地下露出了一大塊樹皮;樹皮下是一根電線杆子般粗的】千。大刀片子敲上去;黑漆漆的樹皮梆梆響;用刀子使勁一戳就透了。不婦道那木頭在地下埋了多少年;芯子都爛透了。再往下挖;底下全是一棵飪凡化的老松木;越往下越粗。大家使勁兒扒開幾層;發現底下的松木有大水扛那麼粗;都腐爛得只剩下輪廓;用手一捻就全碎成粉末了。
事情越來越古怪了;這山上絕對不會生長出那麼粗大的松樹;更不妥已我們現在是在大雪山的半山腰處;地下都是大石頭;連土壤都不多;怎麼可能生長那麼多的松樹呢?那麼;這些松樹一定是被人運送到這裡的。有誰會千里迢迢運送這些笨重的木頭到山上;還要鑿開堅硬的山石;將這些大木頭埋進去呢?而且看起來;這些木頭顯然不是一個年代的。最上面的大木頭;樹皮還是挺結實的;越往下年頭越長;最底下的都已經糟爛了;看起來肯定有上百年了。
而下面是不是還有時間更久的老木頭;我們沒有仔細看;也不好說有沒有。這事情看來不一般;竟然會有人連續幾十年甚至上百年;花夕巨資將大松木源源不斷地運到這大雪山中;深埋起來;他是不是瘋了?刀疤臉彷彿想起了什麼;他捏了一撮土聞了聞;不敢置信地說: “奶奶個熊;這……這是桐油味啊!這、這疙瘩咋會有這個呢?不對啊;不對啊!” 他來回看著地形;滿臉的不敢相信。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跟著抓了把土聞了聞;確實有一股濃烈的桐油味。見刀疤臉那麼緊張;我便自作聰明地安慰他;說: “聽說這裡經常有康巴的馬幫走過;也許他們有一次販桐油;不小心漏掉一桶吧。”
刀疤臉罵道: “你懂個屁!這麼多桐油;都能弄一個桐油池子了;你款是弄一百個馬幫都整不完!”他依舊四處走著;邊走邊抓著地下的泥土;頭越搖越厲害。我覺得刀疤臉有些大驚小怪了;不就是一點兒桐油嘛;那又怎麼樣?別說是桐油;就是火油在地上;那又怎麼樣?
刀疤臉看了又看;後來跑到金絲眼鏡那兒;說: “老大;大……大事不妙啊!這疙瘩;奶奶的;這疙瘩被人整了個局!”金絲眼鏡緩緩地說: “怎麼了?”刀疤臉用一種不敢相信的語氣說: “這疙瘩……這疙瘩好像是一個粘鷹的圍場!”
聽刀疤臉這樣ˉ說;後面跟著的幾個人全炸開了。有人慌忙抓著泥聞;有人往四周看著;都是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我搞不懂這粘鷹的圍場到底是怎麼回事;忙拉了一個牽馬的小馬仔請教。那小馬仔瘦瘦巴巴的;叫作耙子;平時只管餵馬做飯;被人呵斥慣了。
這時候見我客客氣氣地跟他請教;頓時眉色飛舞;個子都像長高了一大截;在那兒跟我詳詳細細說了一遍。
耙子說: “俺們這幫兄弟都是關外來的;長白山腳下;漁樓村。漁樓村知道不?鷹屯、獵鷹那是槓槓的!俺們那地方的人;技術都是祖傳的;捕鷹、馴鷹、獵鷹;全活都能做!唉;現在這世道是不興了;要是擱在前朝;那都是給朝廷進貢獵鷹的地方。特別是前朝的鷹軍;那捉起鷹來是一捉一個準;都得到過皇帝賞賜的黃馬褂!
“我們漁樓村的人;個個都懂鷹。要不是世道他奶奶的太亂;兄弟幾個實在沒有活路;也不至於落草做了土匪;這些年吧;更是活得憋屈;淨往深山老林裡折騰。這不;倒了八輩子的血黴;跑到沼澤地裡來了。”我越聽越糊塗;忍不住打斷他;問他這桐油和鷹又有什麼關係。
耙子正在大發感慨;被我打斷;很是惱火;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說了:“這底下到處都是桐油?甚至成為了一個沼澤;這看起來很像是一種古代的捕鷹之術。”“啥?桐油還能捕鷹?捕鷹不都是用網嗎?” 我徹底聽不明白了。他一臉不屑;感慨著: “現在的捕鷹人懂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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