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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著一身狼藉的程峙,嫌棄得投入了司機的懷抱,低聲問:“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
司機看向程峙,有些不快地微微抬手,程峙就昏了過去,不能再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石言的背脊猛然繃緊,他討好地攀住對方寬大的指節,語氣綿軟,“遊戲快結束了,結束了我就回去。”
“只剩他一個人了,那就結束吧。”
輕描淡寫的聲音落下,程峙的身影已經消失,被送回了現實世界。
石言愕然看向他剛才待過的地方,空蕩蕩的,有些氣惱,撒嬌似的跺著腳。
“你怎麼這樣,就差一站了,就不能再等等嗎?”
“再等等,我怕就晚了。”
寬大的手掌摩挲著石言白膩的面頰,幽深紅眸好似一團火,溫溫柔柔的,吐出令石言膽戰心驚的話。
“剛才你離他好近啊。”
知道男人善妒霸道,怕他又會因為敏感多疑的性子而藉故懲罰自己,石言的後背陡然竄起一股寒意,嚇得眼淚都冒出來了,結結巴巴的。
“我,我不是,我就是嚇嚇他,沒有別的,我們什麼都沒有。”
他哆嗦著鑽進對方懷裡,哽咽著哀求,深知只要多提程峙一個字,就會引發難以承受的後果。
“回去吧,我們現在就回去。”
層疊掩映的薄紅帷幔之間,瀰漫著馥郁的香味,長生燭徐徐燃著,四處張貼的囍字看起來儼然是古時洞房的樣式。
即便他們已經在世間遊蕩許久,親眼見著朝代更迭,完美適應了現代的生活,但在他們內心,他們仍然是顧家的雙生子。
一文一武進身官場,為顧家光宗耀祖,卻在最顯貴輝煌之時,在洞房花燭夜,被自小養在府中的童養媳親手害死。
無法釋懷的二人成了不得轉世的厲鬼,追著罪魁禍首糾糾纏纏,多年後,成了世間的大鬼,勾騙活人入幻境,以恐懼和陰暗為食,滋養壯大。
顧雨庭掀簾入門,踏進門檻的瞬間,現代的西裝頃刻變成曾經最熟悉的暗色長袍,豎起的長髮也挽成高高發髻,顯出文官的沉靜鋒銳。
裡面的聲音傳了出來,透過薄透紗幕的交纏身影動起來也格外淫靡,石言的哭腔很重,打著戰。
“不要,不要了——我會乖,相公,求求你停下——”
痙攣般的尖叫可愛得像是要昏過去,顧雨庭走到了床邊,抬手掀開垂簾,垂眼望著。
奢華大床是特地從現代社會拍賣會里買下的古品,雖不及他們那時,倒也還勉強可用。
金線軟絲的被褥被浸透了,身穿女子裙袍的石言已經被扒開,衣衫不整,上身只餘一件繡著鴛鴦的紅肚兜。
可肚兜也沒遮住半點,雪白胸口上的兩顆乳櫻被嘬得紅腫,兩跟細細的帶子散落開,頗有種淫婦的浪蕩模樣。
短髮也變回了生前的黑色長髮,散落著,楚楚含淚的一張臉更似女子般嬌美動人。
他確實長相有些女氣,幼時的玲瓏可愛更是難以分辨。
這也無怪當年顧家兄弟被他迷上,從街上買了人販子手中的他回家當童養媳養,結果後來才發現他是個男子,卻已是情根深重。
手腳腕都被懸綁著,明知他是男子,還給他穿著女子的肚兜和衣袍,這是石言最熟悉的床事。
生前,他們從未同過房,那時顧家兄弟對他珍之重之,不捨得碰他,卻不知他暗地裡總厭惡地搓洗被二人碰過的地方。
在街上第一次見到,他就發現顧家兄弟將他錯認成了女子,但他看到二人的富貴衣飾後就起了攀附的心思,只想逃離如今的貧苦,便將錯就錯哄得顧家兄弟買下他,帶回了顧府。
自此,他便以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