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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
這一聲大吼把兩個正在搏擊的孩子都赫壞了,愣在當地。這時,崔盛公也看見了吳育奇頭上繚繞的霧氣漸漸聚攏、拉長而成形,宛若一條青龍盤旋,好一會兒才散去。
吳育奇見眾人的目光都瞪著他,更加慌亂。“我……我做錯了什麼嗎?”他說。
祖明住持飛步上前,雙手摟住吳育奇,語無倫次地說:“孩子,不,殿……殿,不不,你沒有做錯什麼。你是我們的希望。我們……”他眼裡滾出淚花,說不出話來了。大殿裡,在場的人都熱淚滾滾。
“慢,”一個雄渾有力的聲音在大殿外響起。只見一位年事已高的寺僧大步走進來。他是當下寺裡輩分最高的玄究禪師,平時都在藏經閣埋首浩如煙海的經書、典籍的翻譯、整理工作,不過一年中有好幾個月不見他在寺裡。他去哪裡了?人們都不知道。祖明住持都不去過問,誰還有權利去管那閒事?
祖明以下的寺僧見一向獨往獨來的玄究禪師走來,都深感不解,但有一點是肯定的,當然是與吳育奇的到來有關。因為人們私下傳說玄究禪師對雕龍劍法略懂一、二,除此而外,寺裡的寺僧都對雕龍劍法一竅不通,確切地說來,大夥兒連雕龍劍譜都沒有見過,又怎麼談得上通曉這一劍法呢?
玄究手腕一翻,手臂內側裡亮出長劍,眾人四散開來,玄究手中劍往上一揚,人已躍起半空中,看不清是劍託人,還是人託劍,人與劍在空中一連串的翻滾,直把人看得心驚膽顫,這哪裡是一個古稀老人,分明是一個英氣逼人的少年郎!
玄究落在地上,又是一連串的劍花,層次鮮明的劍影收攏了,再潑撒出去,空中宛若展開一張天網,罩住身前東西南北。人走網移,玄究便是那佈網的人。
眾人恍若夢中,玄究禪師收劍吐氣,把劍遞給吳育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後無聲地站開去了。
董扶與師兄弟倆捏了一把汗,看徒兒吳育奇臉上有一種喜出望外、豁然開朗的神情,他接過玄究禪師的劍,一樣地人躍半空中,人與劍空中翻滾,然後劍花織網,人走網移,不同於玄究禪師的是,吳育奇頭上龍氣又開始顯現,眾人這次看得仔細,不再懷疑吳育奇這孩子身有異秉,不同凡響。
吳育奇劍光靈動,源源不斷,遠比玄究禪師展示的還要多,直到進入雕龍劍第五層境界,手裡的劍方才緩下來了,不知下一步應該如何定奪。
玄究禪師大喜,上前摟住吳育奇說:“走走,跟我到藏經閣去,我們爺兒倆一起琢磨。”不由分說拉著孩子走了,眾人覺得這玄究禪師比一個孩子更可愛,未加阻攔,任由他們去了。
董扶與滿懷期望,現在孩子的身份已經確定無疑了,他希望玄究禪師能夠沿著這條思路走下去,給大家指出以後該怎麼辦。但是,他失望了,玄究只是一個武痴,與吳育奇天天在藏經閣裡琢磨雕龍劍法,至於他是怎麼搞到的雕龍劍譜,大家不得而知。董扶與住在南少林寺期間,祖明住持倒是對收留的兩個孩子崔盛公和鍾福山做了安排。鍾福山來自四川宜賓一個殷實人家,決定送他回老家,崔盛公無處可去,正式收他為徒,法號清心。
董扶與師徒三人在東張鎮住了好幾月,要麼跟玄究禪師大師呆藏經閣裡琢磨雕龍劍,要麼跟祖行大師切磋拳法。此時的少林功夫,已經從棍法向拳法演變。師徒幾人也不能說沒有收穫,至少,大家把希望寄託在了吳育奇身上。至於以後會有什麼變化,那就看這孩子的造化了。
回到番禹,吳育奇受到更加細心的照料,就連小師妹鄺自珍也不敢使性子了,百般地討好他。而吳育奇的雕龍劍法突飛猛進,越過了第五層境界,然後他又陷入停滯不前的困境中。又一個星光燦爛的夜晚,他在南房前練劍,一個黑影無聲地飄落南房的屋頂,望著他練劍。在先,他並沒有在意,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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