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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做呢?”這次野村乖多了,不過也沒辦法,他沒有囂張的本錢。
這這次事變中,整個上海派遣軍打得都不好,已經成為國際上的笑柄了,而在上海派遣軍裡面他的久留米混成旅團是墊底的,一個旅團基本沒了,說到這他還不得不感謝中國軍隊最後的那次反撲,要不是那次,恐怕他就真的要剖腹自殺了,也會成為這次事變中的笑柄,還好中國人最後那次幫他拉來了幾個同伴,一個人也不會寂寞了。
這次宴會真是由於這種情況,所以他才會被邀請來,也才敢來,要是隻有他一個,就算沒有剖腹自殺,來了也不過是受人奚落而已,儘管那時五十步笑百步,但是在日本這是允許的,沒人說你不道德或者怎麼樣,比你強就是比你強。
一眾將佐一人一個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藝妓走了,時任三羊趕緊回到電訊室,向老渡邊確認情況,只見雙方的電報一直滴滴塔塔的往來個不停。
“渡邊君,請你確定以及肯定的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你只是在開玩笑?”
“時任閣下,我比誰都希望這是個玩笑,但是我不是西方人,行為習慣也不學習西方人,不喜歡搞什麼愚人節,我想說的是這是真的。”
未等時任三羊回覆,老渡邊又接著發,“時任閣下,眼下這種情況,我們還是早點想個對策才行啊,要不然可就不好交代了,你說我兒子要不要先去他乾爹關東軍鈴木機關的鈴木大佐那裡避避風頭呢?”老渡邊這話是告訴時任三羊,別指望他們家渡邊一雄背黑鍋,老子上面也是有人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看到老渡邊再次發來的電報,精明的時任三羊怎麼會不知道其中隱含的意思呢,要不是看這麼多下屬在,他真的要拍桌子掀凳子了。
感覺壓制住了怒火,時任三羊平靜的對發報員說:“告訴渡邊君,這件事情他暫時不要對別人說,我明天之前會答覆他。”
同時時任三羊又對電訊室的幾個人說:“今天的事情不準對外說,否則你們不會或者回日本。”
看著時任三羊面目猙獰,陰森恐怖的面龐,幾個發報員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時任三羊帶著沮喪的心情回到臥室,一個早就守候在那裡要給他侍寢的藝妓,當然是女的,上前對他說:“您辛苦了,”說罷上前幫時任三羊寬衣解帶。
時任三羊其實心思完全不在這裡,只不過是認得習慣迫使他機械的走到了臥室,一路上越想越氣,一個小小的情報人員居然還敢威脅自己,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以後還不讓人笑死,好歹也是個少將啊,難道就憑關東軍的一個大佐自己就怕了嗎?
關東軍就算實力在龐大,又能拿自己怎麼樣,時任三羊越想越火大,這是見一個藝妓出現在視線之內,一股無名火升起,時任三羊想也沒想,伸手就是一巴掌,把藝妓打飛了。
而藝妓也被這一巴掌拔掉了四顆大牙,隨著藝妓飛出去在地上翻滾而吐了出來,但慣性消失後,並未昏過去的藝妓立馬連滾帶爬的跪倒時任三羊的腳下。
“對不起,閣下,我惹您生氣了?對不起!對不起……”在日本,藝妓的地位算是最低的了,就算是平民,也不敢惹這些軍人,在這個瘋狂的時代,敢惹軍人到時候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隨便給你按條罪名,就夠你死幾十次了,何況還是一個將軍打了你,不管誰的錯,都是你的錯,想活命就得忍受。
雖然這一巴掌並未讓時任三羊的怒火完全平息,但是心情也舒服了不少,而且他還想到了一個能讓他自己更舒服的辦法。
而藝妓被時任三羊盯的心裡直發毛,心裡忐忑不安,這些達官貴族就算把她殺了,也沒地方伸冤去,死也就白死了。
藝妓只聽到時任三羊綿陽班溫順的聲音說:“抬起頭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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