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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僧俗人民的抗英決心,光緒十三年(1887),西藏三大寺、扎什倫布寺、西藏地方政府的七品以上全體官員,向駐藏大臣文碩上了一道公稟,宣告“縱有男盡女絕之憂,惟當復仇抵禦,永遠力阻,別無所思。”當時的駐藏大臣文碩忠於職守,站在西藏人民一邊,全力支援他們的抗英正義鬥爭。但是,由於當時清朝政府執行對外屈服政策,加上英國的新式武器與藏軍的弓箭刀矛和火槍的相差懸殊,隆吐防線被英軍攻佔。這是西藏曆史上第一次抗英戰爭。在第一次抗英戰爭中方面和班禪方面的態度是完全一致的。方面是由三大寺出面,班禪方面是由扎什倫布寺帶頭出面。開赴前線的藏軍中,也有班禪管轄地區的民兵。1904年(清光緒三十年)元月4日,英軍攻佔春丕,6日攻佔帕裡。4月11日英軍進抵江孜,在此雙方又發生激烈的戰鬥,江孜堡壘被毀,藏軍損失很大,英軍也死傷不少。這就是西藏曆史上著名的江孜保衛戰。8月初英軍攻佔拉薩。十三世在英軍抵拉薩的前夕,為了避免被英軍俘獲,被迫出走,經過青海,到了外蒙古。對此,駐藏大臣向清朝政府的奏摺中“彈劾”十三世“平日跋扈妄為,臨事潛逃無蹤,請褫革喇嘛的名號”。清朝政府回電:“著即將喇嘛名號暫行革去,並著班禪額爾德尼暫攝”。然而,九世班禪是有政治遠見、顧全大局的。他考慮到十三世離藏期間,由他代理的職權,只會增加他們之間的隔閡,對西藏內部的團結是很不利的。因此,九世班禪接到駐藏大臣的通知後,以“後藏為緊急之區,地方公事須人料理,且後藏距江孜僅二日程,英人出沒靡常,尤宜嚴密防範,若分身前往前藏,恐有顧此失彼之虞。”沒有接受要他前去代理職務的要求。英帝國主義者乘十三世逃亡之機會,命在江孜留駐的鄂康諾大佐於光緒三十一年(公元1905)9月24日,率英軍50餘人,突然到達日喀則,藉口他不日即將回國,特來向九世班禪告辭。九世班禪還是很有禮貌地接待了鄂康諾。在接見中,鄂康諾突然提出讓九世班禪赴印度。“班禪當即回稱:我往印度不難,但須稟陳欽憲,奏知大皇帝殊批照準,方可起程,否則難以從命。該英員即稱,該國有信,不去不行,請細思之等語”。並且以英軍要佔日喀則和憶什倫布寺為由進行威脅。在此情況下,九世班禪於光緒三十一年(公元1905)10月12日離日喀則去印度。九世班禪到印度後見英皇太子時,鄂康諾要班禪跪拜,“班禪未從,當稱我只在大皇帝前跪拜,其餘不行。仍行執手常禮。”當時清朝政府外務部“已電達駐印欽使及印督等,班禪來印赴會則可,若逼令干預藏事,即令班禪親自畫押,蓋用印信,均作為廢紙”。這樣,英人的陰謀未遂,不得不厚禮送歸九世班禪。九世班禪一行1905年12月返回江孜,在江孜休息兩天後返回扎什倫布寺。這次班禪被迫赴印,未做絲毫有損主權的事情。
但是1912年,十三世從大吉嶺回藏以後,與班禪之間的關係,逐漸惡化。其原因是:1915年,在日喀則設立了基宗(相當於內地行政專員公署),任命僧官羅桑敦主、俗官木霞二人為基宗(後藏總官)。
基宗的職權很大,他們除管轄在後藏的所有宗溪之外,也管轄班禪所屬四個宗和所有溪卡,這就侵犯了班禪的固有地位和職權。在設立了基宗之後,即向班禪轄區的百姓徵收與攤派軍糧稅款和烏拉。這樣就使班禪與這間的關係日趨惡化。
1916年班禪寫信給,指出基宗干涉寺政不當,並要求會晤,解決問題,覆信拒絕。到了1919年春,同意班禪去拉薩會晤,但無結果。
這樣,一直到了1923年,命令扎什倫布寺的幾個負責官員前往拉薩,這幾個官員到拉薩後,未經審問,即被投入監獄。當班禪得知這一訊息後,感到是大禍臨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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