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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破啞得讓人心都在裂開,女人的雙手在空中舞動也想去抓男人的頭髮,終於抓住了,女人使勁用力,露出了男人光溜溜的頭,女人揮動著扯下的假髮在地上大叫:你這禿頭,看你還去騙誰?假髮被扯掉的男人像一隻被退掉毛的鬥雞,樣子非常好笑,他起身撿起他的假髮用手拍打著灰塵,他狠狠的踢了女人幾腳就走開了,留下女人在地上縮成一團唧唧的叫喚,這場面讓艾薩薩神情沮喪,她說Fing到現在還是戴著假髮和她Zuo愛,她開始出現嚴重的生理反應,看見假髮就讓她感到噁心。單彤說難道現在證明是不是真正的男人就是看頭髮有幾根啊?這話讓艾薩薩臉色有些尷尬,她恨恨地瞥了單彤一眼,單彤若無其事的正看著別處。陳一凡在實驗室裡看見了丁維敏的試管嬰兒,但是她看見怎麼有三隻手,有一隻手就長在心臟這個部位,陳一凡把這個發現告訴了丁維敏,但是丁維敏說她去實驗室沒有看見嬰兒多一隻手啊?然後陳一凡叫來醫生,醫生也說這嬰兒正常的啊,陳一凡十分困惑,她看見醫生在偷偷地竊笑,丁維敏卻在滿心歡喜地欣賞著她的作品。
梧桐樹下的探戈 (59)
59
天是這樣的炎熱,這個早上,塞車使C城完全處於癱瘓。街上到處是走路上班的人們,人人臉上都是焦急面容,人們像是黃蜂,密密麻麻的在橋上馬路上過來往去,到處都是那樣的擁擠,擁擠得讓人透不過氣來。
整個夏天,單彤都在旅途中度過的。現在雖然人回來了,她的靈魂仍然在途中漂泊,當她行走在C城的街道上時,她竟然覺得周圍是那樣的空曠,周圍匆匆忙忙走過的人群彷彿都不存在,過往的行人在單彤眼裡只是一棵一棵的樹,在風的吹動下晃動。單彤感到自己還是在西鋪森林山頂上的瞭望亭上面往下看,呼嘯的山風把亭子吹的東搖西晃,森林裡粗大的古樹在山風的吹拂下都可以折腰,一望無際的林海使人顯得那麼渺小,那天她趴在瞭望亭的地板上,風吹得她的身子輕輕地飄起,她的思想和靈魂也開始騰空而起,這樣她飄到天空才發現自己不過是存在於自然界的一粒塵埃,原來人的生命其實就是塵埃飛揚的過程,生命的結束也就是塵埃落定的時候。
梧桐樹下的探戈 (60)
60
邱榛榛回來了,她說他們劇組要在C城拍一部什麼片子,她是副導演,邱榛榛說副導演的時候不是那麼自信,她始終沒有說清楚他們在拍一部什麼電視,片子已經完成了,她後天就回去。邱榛榛做了十年的北漂族,她穿一身黑,黑色緊身的洋絨體衫,黑色的來卡西褲,身上散發淡淡的CD香水味,一頭大波浪披在肩上,頭髮還有些溼潤。十年前的邱榛榛樸素得讓人覺得乏味,男人可以用各種方式來改變女人。邱榛榛在北漂的圈子裡被改變了,她每天和編劇導演混在一起,每天都有無休無止的飯局夜總會酒吧桑拿,邱榛榛學會MAKELOVE的同時口音從此變成純正的普通話了,這以後她再也不會說家鄉話。但是邱榛榛運氣不好,她一直沒有拿到一個好的角色,偶爾也在一些電視劇裡看見她,都是一閃就過,給人留不下印象。以前的邱榛榛簡直就是用圓拼成的一種玩偶,臉是圓的,眼睛是圓的,鼻子是圓的,胸前一對圓鼓鼓的Ru房,圓圓的臀部,連手掌和腳掌都是圓的。邱榛榛說話的時候喜歡用她那雙圓圓的小手在空中比畫,於是邱榛榛就在她的周圍劃出來許多的圓弧,陳一凡會飄忽於這些夢幻般的圓弧中聽邱榛榛動人的愛情故事,看邱榛榛圓圓的笑臉或者圓圓的眼淚成串的下滑。眼前的邱榛榛老多了,渾身上下都顯得很鬆弛和疲倦,像一隻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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