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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朝無本來欠了欠身，向白鬍子老頭道：同上。

無本來也沒敢看傲雪小姑娘，點了點頭算是回禮。

白鬍子老頭道：人的身體有無數經絡，就好比無數條道路，走哪條路每個門派都不相同，因為每個人的悟性不同，於是就有了各門派的功法，所以決定走哪條路是因為悟性，而不是因為這條路能不能走。本門所走之路並非尋常之路，乃是捷徑，是消耗最少的一條路，但又是最艱難的一條路，是付出與收穫成正比的一條路。

白鬍子老頭道：小魚能在水裡自在暢遊無阻，只因為它不知道其身在水中，若把天地比做水，我們便是那水裡的魚兒，無礙亦無阻，既是亂舞騰空。

四人未能全懂，正在心裡猜悟之際，白鬍子老頭又道：為人當寬厚與他，受人點滴當湧泉相報，功高不專驕傲慢，需知道除惡既是行善。

白鬍子老頭道：如今為師使命已經完成，今日便是我身退之時，你們須謹記。道，既是自然。

說完，不等四人反應，白鬍子老頭全身光華閃耀，漸成虛影，消失不見。

四人大驚失色。

封無邪和無本來自幼跟隨白鬍子老頭，愛如親人，眼見白鬍子老頭說走就走，心裡彷彿失去了依靠，愣愣的不知如何，只覺傷心無彼，卻又無法言表，只滿心悲切之情溢於深深的哭泣之中。

良久，思語姑娘輕輕按住封無邪肩頭說道：老師傅迴歸，雖然說除死無大事，但誰又知道生與死之間，無非離別二字，我們應當自強不息，不該太過傷心。

無本來點頭道：思語姑娘說得對，老師傅既是受命於天，此時應該在天上看著我們，若我們還象小孩子那樣不明事理，有勃恩師教誨。

傲雪小姑娘輕嘆一聲，她走出草廬外，仰望天空，想著，一成不變的藍天裡，真的有恆古不變的永恆嗎？

封無邪，王思語，無本來三人走出來，看著走向松樹下的傲雪小姑娘。

思語姑娘說道：我總覺得傲雪妹妹好像變了很多，變得有好多心事。

說完看向無本來道：本來師兄，你覺得呢？

無本來心下踹踹，道：的確如此。

然後？

？？

思語姑娘搖了搖頭。

封無邪聽著兩人莫名其妙的對白，也搖了搖頭。

有很多人都希望時間能夠朦朧一點，走慢一點，或者飛快一點，乾脆能夠停下來。

我們不管那麼多，也不要分那麼清楚，該是春天的時候就是春天，該到夏天的時候，夏天就來了，當然，秋天要來早一點也可以，冬天呢？冬天太冷，最好不要來了，但冬天可以堆雪人打雪仗，這麼有情調的季節為什麼不要呢？

說得深奧一點，其實，這就是人生。

人生總是充滿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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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過往

思語姑娘和傲雪姑娘並排站在那座木屋前，松樹下，大石頭旁。

思語姑娘靜靜聽著傲雪姑娘的傾述。

“我本來以為，自己能改變這一切，”傲雪姑娘低著頭說道：“但現在，我忽然很茫然，就算我學會了碧月山崗的絕招又能怎樣？我以後將要做的事情，只不過是為大家徒增煩惱而已。”

思語姑娘道：“那你當初是怎麼想的？”

又道：“其實我覺得，，，不管什麼事情，盡力就好。”

想想又笑了笑說道：“傲雪妹妹，你還記得你是怎麼上山來的嗎？”

傲雪小姑娘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如果之前她在說自己的過去，那她現在應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