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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家裡施肥,鋤草,忙活半月。
一天,陽光白得耀眼,從玉米地裡回來,渾身汗水,又熱又癢,進廚房燒了熱水,用木桶提著去茅廁裡搓洗身子。
鄉壩頭的茅廁,多半是連帶豬圈的,裡頭有個蹲坑供家裡的女人解手,而男人要撒野或是洗澡,則在外面的露天糞坑邊。
獨家獨院,背後靠山,前邊由樹林遮著,白天衝一沖澡,沒啥不方便的,而糞坑正對的,卻是別家的一塊地。
這天,他脫光衣服,剛舀了瓢水當頭淋下,有些舒暢時,突然聽到不遠處有人在挖地。
嚓,嚓,嚓。
抹抹臉上的水定睛一看,十幾米外,站著個女人。
她就是那塊地的主人,叫啥名字,他也不清楚,家就在山背後的梨園裡。
這是個普普通通的鄉下婦人,面色微黑,行動緩慢,男人一般的身材,像一頭走不動的母牛,穿一身洗得褪了色的布衣,嘴唇厚厚的,總是和善的笑著,她和漂亮根本搭不上邊,只是臉上有些若隱若現的雀斑,顯得有點情趣。
對她,林樂瞭解不多,曉得耳朵有點不對頭了,跟她說話,要湊近耳邊大聲吼才聽的見,所以,左鄰右舍平日很少跟她接觸,更不消說自家這樣的少年嘍。
俗話說一個男人一種偏愛,一百個男人一百種偏愛,你眼裡的醜八怪,卻是他眼裡的豆腐西施,而他見了婦人臉上的雀斑,心裡總有點癢癢的。
以往在上學的路上常見著她,再熟悉不過,從沒引起他的注意,也從沒往別處想,有點在意的,僅是臉上有點好看的雀斑而已。
光叉叉的暴露在一個婦人面前,還是頭一回呢,想逃,卻一身是水,來不及穿衣,想躲,出了屋簷,躲到哪裡去啊。
明明從遠處開挖的,也不知為哈,她扛起鋤頭來到離糞坑三四米的地方,近了,更近了。
一個聾子,眼睛可還是看的見啊。
她對著他,懶洋洋的瞟了一眼。
懶洋洋的目光伸過來,好像一根長長的舌頭,很快的舔遍了他全身,有點無地自容了。
無地自容之後,卻有一股暖流從小腹竄出來,直直的向上,衝到腦殼裡。
咯噔一聲,身體裡像是有啥子破了、化了、流了,卻又有點舒服了。
然而,人家在幹活呢,這恐怕是他單方面的念頭啊。
她瞟了他一眼,當他不存在一樣,然後背對著他,彎腰挖地。
嚓,嚓,嚓。
他慢慢的放鬆了,也當她不存在一樣,慢條斯理的用洗澡帕搓洗身上的汗,想要早點穿衣。
嚓,嚓,嚓。
沒過多久,他突然感覺到,她雖然在彎腰鋤草,可腰桿彎的太厲害,整個人倒了過來,兩腿直著,分得很開,目光朝後面投過來。
這一回,他有點不好意思了。
讓大嫂盯著,對這時的他來說,是一件多羞人的事兒啊。
想也不敢想,卻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在學校,他膽子小,很少跟女生主動說話,在村裡,也不敢主動的看哪個大嫂大姐一眼。
男女之間的事兒,是村裡最大的禁忌嘛。
她的身子時不時直起來,時不時彎下去,遊離的眼光,彷彿是她那溫軟寬厚的大手,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他,慢慢地,血脈噴張,差點要暈過去。
她看到了,啥也看到了。
他給看了,啥也給看了。
彷彿倆人心裡的念頭,電傳一樣的就相通了。
說不出啥滋味啊,他腦子裡嗡嗡作響,覺的全身快要脹開。
正不知如何是好,她走了,扛著鋤頭,慢慢的走了,就像突然來了一樣,突然的走掉,頭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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