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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還都帶走血跡。

第二次，景染將自己引來無雲寺中，逼他看到她傷害自己身邊的人，即使他知道，最後，自己也可能是被她殺的，但還是義無反顧的跟著她。這一次，他一定要找到染花閣。

“想死？我不看看看我允許嗎？”她的笛聲又一次停止，不過這一次，那邊的五個人，看著她的眼睛，很平淡，實則是無神。

“小染？”傅臨染真的希望她能停手。

不料景染直接一句話吼了回來，“傅臨染，你不要以為我不會殺了你。”

景染的手捏著傅臨染的脖子，輕鬆就能將他整個人提起來，“你只是還有用處而已。”

痛嗎？傅臨染問自己，不痛，但是她的手溫度太低，就算是最近的天氣裡，她依舊保持她的輕衣，手也不該這麼涼，像冰一樣。

“……”傅臨染讓自己不發出任何不正常的聲音，以免她誤以為其他。

“藍月，我給你機會，要麼你死，要麼他們死。”她就算不是看著其他人，也能讓其他人覺得不舒服，尤其是她點到的。

突然，景染的眼睛裡冒出了很多驚疑，看著面前的傅臨染，他正平靜的看著自己，其他人看不出發生了什麼。

可是她能知道，傅臨染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染花術的，她怎麼不知道，他的手又是什麼時候落在了自己手臂上，緊緊的握著，沒有多餘的力度，卻能抽空她眼中的戾氣，這是他什麼時候開始的染花術，他在以他的手為支點，吸取她的憤怒，她的仇恨。

傅臨染的染花術，與他的個性，本該一樣的，所以，一直平淡無奇的染花術，原來，這才是他的染花術，沒有憤怒，超越雲淡風輕的與世無爭，看似秋季，實則為萬物歸息的安靜。

“你為什麼……這麼做？”景染不喜歡有人接近自己，就是因為自己不需要被人暗算，像現在這樣。

“不過是為你好，小染。”傅臨染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的力度減弱，可是他手中的染花術，還在繼續。

直到她沒有力氣，他才知道，原來，仇恨才是她支撐自己的所有動力，這樣的她，他無法說對不起。

“傅臨染，你對她做了什麼？”藍月看到景染倒在了他的懷裡的時候，恨不得上前拉開他的手，宰了。

可惜，他做不到，他的傷，怨自己不如傅臨染，保護不了景染……

“你若是要留下，我想是可以的，不過，最好還是離開，你我之間的債，可沒有算清楚的……”傅臨染不屑的看了一眼藍月，他的能力聽說不錯，他不能忽視，可現在正是這樣的表情，才會想要放過他。

說完話的傅臨染抱起景染，準備離開，藏經閣裡的其餘六個人，他暫時不想管。手裡拿著藍月和那幾個人都想著的東西，他帶著景染離開了。

景染離開，五個人見東西不在藍月手中，也不會想要接近他，更何況是殺他。

得到又失去嗎？景染究竟在做些什麼事情，計劃什麼，他與她究竟是不是仇人，還是一切都只是她的佈局。

掙扎著身子離開了藏經閣，景染不會有事的，傅臨染不會傷害她，這是一定的。全天下的人，只要看到他眼裡對景染的溫柔，就會這樣想了。

“是結束了，還是開始？”

空靈的聲音就在了藏經閣中，他離開後，閣樓的門重新關上，裡頭不知道有什麼事情發生，卻是極為安靜的。

藏經閣在無雲寺中，可是無雲寺之外，沒有兩人的立足之地，他不能將景染帶回傅家，南宮昀會發覺，所以，就留在了寺中。

無雲寺，父親每次都不讓他來，卻每年都送著景染來到這裡。景染不蒙著面紗，才最熟悉，他寧願要那個會撒嬌的小女孩，也不要現在這個，他握不住的。

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