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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不住腳,只因那訊息實在太過驚人,沒想到他竟再次對她背信,沒想到他真是個薄倖的男人。“裴蘭不嫁。”
“荒唐,怎能不嫁?”皇上一聽裴蘭的拒絕,當即怒染龍顏,“前幾日,你不是滿口對玄驥貝勒的誇讚嗎?說他聰明過人、文采武略樣樣精通,還英姿颯爽、瀟灑不羈,更在皇阿瑪面前力薦他是個可用之人,若能善用,定能成為朝廷棟樑,造福天下黎民百姓,叮嚀皇阿瑪錯過當真可惜嗎?怎今日卻翻臉無情,誓死不願嫁他?”
“那……”那是對他的彌補,彌補她欺騙他的過失,可今日錯的不是她而是他啊!這教裴蘭怎能甘心下嫁於他!
“那是兒臣看錯了人!事實上他是個背言無信之徒、調戲良家婦女的高手,行止荒誕可惡、假道學、真卑鄙、下流無恥、無品無德、可惡至極的惡徒,這樣的人裴蘭怎能嫁予他呢?”
這罵人的詞彙可真是精采絕倫啊!出口成章不說,還句句直刨人心,康熙皇帝若不是早已瞭解些端倪,恐會被琉璃公主的這番言詞嚇著,當場下令斬了那人見人恨、卑鄙惡劣的玄驥貝勒。
只可惜,康熙皇帝早從四皇子胤禎口中探出些端倪,所以他當然不可能只聽琉璃公主的片面之詞,“皇兒啊皇兒,你來告訴朕,你心裡當真那麼恨玄驥貝勒嗎?他在你心中當真是這麼一個不可取的狂徒嗎?”
“我……”裴蘭確實是恨玄驥,但那恨卻不足以至想取他性命的地步。
裴蘭也知道她的回答將會關係到他的生死存亡,只要她開口說個是字,玄驥貝勒肯定沒命。
只是她的心沒那麼狠,做不來這樣絕情的事,“他也許不是如此萬惡不赦之徒,可也不是一個好人。”騙她、欺她、佔盡她的便宜,這樣的男人怎能稱為一個好人!
“既然如此,朕就沒有食言的理由。正所謂君無戲言,你就算誓死不嫁也不成,三日後,你們正式完婚。”話落,皇上不再多言,直接轉身就走。
“皇阿瑪,皇阿瑪!”裴蘭不肯放棄的呼喚,還是喚不回皇上篤定的決心,這下該如何是好?
逃!對,逃吧!只要逃得出皇宮,裴蘭自信就可以躲得讓任何人都找不到。
管他玄驥貝勒如何,管他皇阿瑪如何,總之她若不想嫁,誰也不能勉強她。
對!就是逃!
雖打定了逃亡的主意,無奈三日來,日日夜夜有人輪流在寢宮外頭看守著她,讓她連想跨出自己的寢宮一步也不能。
知女莫若父,裴蘭心裡所打的鬼主意,皇上只要用眼輕輕一瞟,自然明瞭;既然明瞭,當然就得防範。
就因為皇上睿智,提防得更是周密,把堂堂一個皇室公主當成宵小之賊來防,逼得裴蘭只能坐困愁城,終日攢眉跺腳,一籌莫展。
光陰似箭,一轉眼三日已匆匆而過,眼看成婚在即,裴蘭心中更是焦慮,只恨自己不會飛簷走壁的輕功,要不怎會淪落現在這種境地。
鳳冠霞帔、一襲大紅嫁衣穿在身上的裴蘭,容貌比平時更勝三分,只可惜她臉上無任何新嫁娘的喜悅,只有嗔惱怨怒之色,看來還真是不搭。
不搭就不搭,新娘還是得被迫迎入豫親王府的門,跨過那道門後,再來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至此,裴蘭,也就是琉璃公主,已然正式成為瓜爾佳氏的一員。
死是豫親王府的鬼,生是玄驥貝勒的人。
但若要裴蘭就此束手就縛,簡直是痴心妄想!
玄驥貝勒既能耍陰弄狠,她豈有認輸的道理?
當玄驥貝勒這位新郎倌被人簇擁於大堂上與眾賓客狂歡之際,正是裴蘭逃亡的最佳時機。
遣開隨身服侍的婢女,裴蘭自動掀開臉上的紅巾,手忙腳亂的扯掉身上所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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